靳庭看着他冷冰冰的眼神,呼吸不由得一窒:“季灼,我们在一起五年,你舍得吗?”
“我不舍得有什么用?你跟她结婚前,我就说过,你结婚,我们就分手。我不喜欢做第三者,不想被人指着脑袋骂。”季灼冷声道,“靳庭,我祝你们白头偕老的,你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意思?”
季灼是个往前看的人,他并不想回忆过去,因为他会觉得过去的自己很蠢。
他以前竟是真的想和一个男人白头偕老。
当靳庭告诉他他要结婚的时候,季灼才恍然惊醒。
靳庭的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嘴唇碰着他细嫩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季灼,我后悔了,我喜欢的是你,我很想你。”
他那样的家庭,是不可能不结婚的。
靳庭在选择结婚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这会影响他和季灼在一起。季灼说要分手的时候,靳庭以为他只是闹脾气。
他知道季灼有多爱他。他跟季灼在一起的时候,因为身份和地位的关系,外面的人都说是他保养了季灼,有些话说得很难听,季灼都并不在意。
季灼安静地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无论自己怎样,只要自己回头都能看到他。
当他忙完结婚的事,安抚好新娘,回到他们同居的地方,便发现季灼已经搬出去了。
那里竟是找不出一丝季灼生活过的痕迹。
季灼拉黑了他的电话、微信。
直到这时,靳庭才终于知道季灼是来真的。
季灼做得很绝。
靳庭这才发现季灼的脾气原来这样烈。
靳庭也不再找他,他回归家庭,安安心心扮演一个好丈夫。
两人桥归桥,路归路。最终,还是靳庭熬不住了。
季灼就像烈性药,看着清纯,但是跳舞出身,身体很软,在床上缠起人来很厉害,尤其还有一口好嗓子,哑声一叫,便将人叫得酥软了。
尝过季灼的味道后,吃什么都像是清汤寡味。
靳庭的日子变得索然无味,开始变得怀念和季灼在一起的日子……
他们俩在一起是无比契合的,每一日都充满激情。原来,季灼在他的心里位置竟然这样重要了。
靳庭捏着他的下巴便吻了上去,撬开了他的嘴,将舌头伸了进去,他像是饥渴许久的野兽,疯狂地汲取着水源。靳庭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从季灼的衬衫底下伸了进去……
突然,身下一阵剧痛。季灼这一下十分狠,靳庭疼得后退两步,捂住痛处,几乎站不起身。
季灼用手擦着自己的嘴唇,眼中露出嫌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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