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系统显然被宗元乐这样的反应讨好了,他把宗元乐缠住他腰的双腿拉开,将其中一条腿直接架在了肩上后开始了更深更快的操弄。
肉体碰撞的闷响中夹杂这些许湿濡的水声,在这只有三个人的雪白空间中愈发响亮。
“啊!唔啊”猛地被顶到更深处的宗元乐惊喘一声后没多久便又陷入了这种像极了毒瘾的快感中,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心中有些空落落的感觉,仿佛只有被进入的更深得到更多的快感才能填满。
“呵不急马上就给你”系统看着宗元乐空洞的眼睛,心中升起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全都是你的全都给你!给你!”
宗元乐淫乱的呻吟在系统又一轮疯狂的操干种被顶的支离破碎,那一段段无意义的单音节仿佛化成一连串冰冷的子弹将万年的心射的千疮百孔。这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和爱人被夺走的心碎让他俊逸的面容苍白如纸。
“啊!万年、万年!又又到啊”万年悲哀的合上双眼,他不知该如何面对此时的宗元乐,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系统用他的面容占有着他心爱的人,而他却只能和一个废物一样站在这里他
“想要他吗?”系统忽然出声,而这一句询问仿佛海妖的歌声一样让万年有着被迷惑的错觉。
系统忽然露出一个妖异无比的笑容,明明是和万年同样的脸却让人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是两个不同的人。
系统心念一动,他和宗元乐的身下渐渐浮起一张宽大柔软的床。系统放下宗元乐的腿揽起他的腰,将宗元乐摆成趴伏在他身上的姿势。
柔软的腰肢在系统双手在展现出诱惑的弧度,翘挺的屁股直冲冲的面对着万年的方向,万年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宗元乐那被操干的艳红的小穴被系统的性器撑开的样子。
“来啊?你想要的不是吗?”系统一手扶着宗元乐的腰一手滑到宗元乐吞含着自己性器的穴口,试探性的用圆润的指尖向那被肉棒塞得满满的菊穴内挤入。
“现实世界里已经不会有宗元乐了,他在这里的话,你也一起留下不好吗?”系统吻着宗元乐的锁骨,越过宗元乐的肩膀看着已经有些动摇了的万年。
是啊,既然自己无法将宗元乐带回现实,那
万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和黯然,他丢开手中的枪向床迈开步伐。
那自己就也一起留在这里好了
万年解开身上的衣服爬上床将背对着自己的宗元乐搂入怀中,眼中的悲哀和自嘲只有他自己才懂。
“别怕,元乐。”万年吻着宗元乐的耳朵,舔着他脖子上自己留下的那朵黑色莲花,手握住了宗元乐即将要喷发的肉茎温柔的抚慰着。
“我会留下,只要你在的地方我会一直陪着你。”
宗元乐空洞的眼睛在万年这句话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明亮,在短暂的清明后宗元乐眼中瞬间溢满了冰凉的泪水。
高潮来的并不突然,强烈的快感充斥着宗元乐的内心,就连后穴中巨大的性器在什么时候射了什么时候退出去了都不知道。然而他不懂,为什么在得到满足的时候,心会那么痛。
“万年、万年”
宗元乐一遍遍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只有这个名字才能将他心里那个洞口牢牢堵上。
万年牢牢从背后抱住宗元乐,清冷的声音温柔如水。
“我在,我在这。”对不起,没能救你,没能带你回家,没能遵守承诺
宗元乐的呢喃稍停,忽然笑了。
“万年,你在真好”片刻后,两人相拥着在床上开始了又一场缠绵。而不知何时离开的系统捡起了万年遗落的枪,他取出枪中的删除程序换上了自己编写的封锁程序。
“再见了,反正你们在这里会很满足的吧。”
枪口,对准了本不应该指向的目标。
“万先生!您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年轻的助手看到终于醒过来的万年松了口气“这次过程中又一次链接断开,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万年坐起身摘掉头上的银色的头盔,他抬起手在眼前张合了几下后才将目光放在身边的助手身上。
“没什么,只是”万年说着看向距离治疗舱不远的病理舱,从他的角度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沉睡的青年还有他头上黑红相间的头盔。
一旁年轻的助手大气不敢喘一下,毕竟根据数据显示,病理舱里那位叫做宗元乐的病人已经脑死亡,治疗应该是失败了“治疗失败了”万年表情沉重的说道“把他把宗元乐先生转去高级护理病房。那顶游戏头盔作为重要样本放在隔离室内,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碰。”
助手听到万年的指示之后便按照他的吩咐开始指挥护士们转移病房并将那黑红的游戏头盔摘除后送去独立的隔离室。他不敢多问自己这情绪阴晴不定的顶头上司,生怕一个不小心触到雷区。
不过也没办法,毕竟这些日子以来万先生对待那位病人的态度大家都看在眼里。花了这么多时间最终还是失败,这种事情搁在谁身上都不好受,只希望万先生能早些恢复过来就好了。
年轻的助手看着护士们将宗元乐转移到高级护理病房后,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夜半月残,万年披着一身月色站在护理病房。看着面容安详的沉睡在病床上的宗元乐,万年那总是一片冷意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浅笑。
他弯下腰,在月色的映照下轻轻吻了一下永远不会再醒来的宗元乐,那盈满笑意的眼睛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这两具身体,我就一并收下了。”
无人听到的话语被埋葬在寂静的夜晚,如同他笑意后深藏的秘密一样,除了他自己之外,再也无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