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舒小曼琢磨着,这一切,其实赵渊早就可以去做,他却一直只徘徊在和陈家一族的纠葛,她甚至以为这一切是不是和陈婉馨有关。她琢磨不透,对于这位同学和上司,她也不敢于过多去探讨他内心深处的隐秘,唯有从心底拜服而已。
她在赵渊身上,看到不一般的魄力和决断。
对于白水鉴心的渊溪,和高山仰止的赵渊,她忽然觉得随着时光流转,眼界升高,她心底也逐渐开始有所变化,看着赵渊的眼神,竟也有些不一样了。
是什么时候不一样的,她并不清楚,许是,自从自己有能力给父母买房了,能给爸爸买一辆他最喜爱的车时吧,又或许,是张安安那天说的“倒是好像有人变心了呢。”
可眼前这人,从前在东川和林文溪那般生死相随,从前告别纪夫大学,去寻找两人的世界,明明,那时候,就该走的,却又失魂落魄地回来,时隔六年,却又娶了那个他不爱的婉馨。这一切,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自从文溪回来,赵渊便很少将重要的事交给自己做了。
“怎么还不去办呢?”赵渊问。
舒小曼扮了个鬼脸,心事重重地走了,出门正碰见陈婉馨脸色微微慌张地回来。
“陈总,出什么事了吗?”舒小曼问。
“不关你事!”陈婉馨冷声说着:“就算谈公事,有必要经常在卧室里么?你都不避讳赵渊是有妇之夫了?”
舒小曼的面色微微一红,从前赵渊常在家办公,她连家门钥匙都有,一时倒没有介意这些,忙示歉意,便匆匆走了。
陈婉馨缓缓关上门,俏然一笑。
不多时,陈婉馨看着睡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赵渊,便将桌面上的一盒液体点燃,轻轻地嗅了一下,手机却响了,她忙想摁关机,却是墨谦打过来的,只得转身出门。
墨谦要她马上去长途车站和一人见面,让她便宜处理一些善后的事情。
“长途车站????”陈婉馨忍不住出声,这里距长途客车站少说也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事已至此,她不得不恨恨地去招呼身边的几个保镖,匆忙下去了。
舒小曼方才被陈婉馨一顿抢白,忽地想起赵渊白天让自己整理资料时,将门禁卡交给了自己,为免陈婉馨再怀疑什么,她忙电话联络赵渊,却没有反应,只得返身回来,听得陈婉馨那声低呼,忙闪身躲在一旁,及至陈婉馨离去,她才靠近房门。
赵渊的电话打不通,敲门亦无人反应,舒小曼微一思索,咬咬牙,刷卡进去。
赵渊一觉醒来,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昨夜,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好像见到陈婉馨不久,喝了她买的奶茶,便觉得头晕脑胀,剩下的事,他依稀只记得,似乎林文溪进了他的房间,似乎……似乎林文溪昨夜十分配合,听话……
“你做了什么?”赵渊厉声问躺在他身边的陈婉馨。
“我昨晚被墨谦一个电话打到长途车站去接人,还说让我亲自接!结果等了两个多小时,人放了我鸽子!回来就凌晨六点多了,你不信问墨谦还有我那几个保镖!”陈婉馨委屈地说。她暗暗庆幸,早晨回来时,屋内味道已散,她匆忙处理了桌面的奶茶还有卧室的香盒子,紧紧抱着睡得烂熟的赵渊。只是无论她如何呼唤,缠绵,赵渊没有半分反应。
“你给我喝了什么?”赵渊又问。
“阿渊你疯啦?”陈婉馨起身捂住身体。
“我不是睡沙发的吗?怎么睡床上来了?”
“你自己突然说好困,然后往床上爬过去了,我怎么知道?阿渊你怎么了?”陈婉馨娇声关切地问。
赵渊马上爬起床,昏昏沉沉地收拾了衣服便报案了。
待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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