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帮忙处理了他手腕上的红肿。
祁砚京任由着护士上药,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祁尧川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他,头发长了些,全身都散发着阴郁。
待护士上完药离开后,祁砚京走到了病房门口,停住脚步,她在哪个病房?
祁尧川将病房报给了他,来时就已经让查清楚了。
这是他这些天来,第一次离开病房,这次没人拦他。
祁尧川和谢安若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他。
祁砚京心脏跳动的很快,有点雀跃,步伐却很慢。
站在病房门口时他停住了脚步,里面不止知闲一个人,听声音应该是秦昭礼。
病房的门半掩着,他站在背靠着墙,清楚的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病房里,温知闲曲着腿躺在床上,怏怏的问秦昭礼:伤口很吓人吗?
吓人,我看了都害怕。这是真话,小腿面上伤了大块,看一眼都起鸡皮疙瘩。
温知闲哼哼唧唧了几声,我也害怕,所以没看过。
上药的时候她就躺着,一点都看不得,但是上药真的很痛。
秦昭礼看着她脸色还是苍白的很,最近几天瘦了点。
她来时买了些知闲爱吃的东西,起来,再吃点东西。
说着,她把温知闲从床上拽了起来。
门外,祁砚京站在原地却不敢往前一步。
明明那么想她,可是几天过去,他迟了,他连进去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倏地想到了什么又鼓起了丝勇气,动了动身子准备往前一步,他想去看她。
突然长廊另一端宋楷瑞打着电话走了过来,他看到祁砚京时先是一愣,眸光微变,下意识的警惕了起来。
祁砚京微微仰头侧过去看向宋楷瑞,眼里的那一丝警惕,他看的清清楚楚。
他心脏骤然发疼,敛起了眸,转身离开了。
宋楷瑞看着他的背影,手机那头的人说了好几声,他都忘记了回答,说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他握着手机盯着祁砚京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尽头。
祁砚京怎么出来的?
刚刚看到他的一瞬间,觉得他父母没多久就会来找他,若是让祁砚京进了知闲的病房,谁知道他父母会不会发癫干些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上次能烫伤知闲,他们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所以他看到祁砚京很是警惕。
虽然知道他没错,但是人吧会更偏爱跟自己关系好的,他不至于不讲理的去说祁砚京不好,他只是希望在祁砚京没解决他父母的问题之前,别给知闲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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