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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互相依赖彼此。
顾煜辰捋了把头发,红了眼眶:那我呢?你为了他打我,我不疼吗!
温知闲低声闷笑:你也知道疼啊,你当时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我疼不疼呢?你为了一个杯子打我的时候怎么就能下得去手呢?
他被自己的所作所为反噬了,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痛的他喘不过气儿,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温知闲从他身旁擦肩而过,她得去找祁砚京。
她穿着拖鞋跑向大门外,宋楷瑞和秦昭礼站在那看了好一会,见她过来给她指了路:祁砚京往左边那条街去了。
秦昭礼有点担心她,大晚上的穿着拖鞋和居家长裙,小腿还露了一截在外面也不知道冷不冷。
她看着知闲往左边那条街而去,默默叹了声气,也没跟上去。
你怎么不去?宋楷瑞指间夹烟垂下手臂,笑着问她。
这情况她还是自己冷静下吧。
宋楷瑞笑意渐浓:我还准备拉你呢,又没给我这机会。
秦昭礼朝着顾煜辰那方向抬了抬下巴,去看看他吧。
两人走向顾煜辰,在路灯下他白皙的面容红了一块,他俩都看见了,是挨了知闲的打,知闲也算是打回去了。
这次他俩也没说什么扫兴的话,秦昭礼道了句:煜辰,回家吧。
宋楷瑞看他跟僵在原地似得,让他自己回去吧又怕他状态不行出车祸,索性送他回去。
他和秦昭礼一路上没说任何刺激顾煜辰的话,不适合就是不适合了,散了也就散了。
今天的结果其实也是他自己导致的。
顾煜辰像是不喘气的,靠在车窗上沉默。
一路死寂。
温知闲给祁砚京打了个电话,手机还是在关机状态。
她顺着宋楷瑞指的路往左街的方向找,走了五分钟也没看见人,那条街的商铺灯火通明,明明看起来温暖,为什么她好冷。
她心里不安,祁砚京在她心里从来就不是什么懦弱的人,他是温柔强大的,可是顾煜辰的那些话又让她挫败,谁听了那话都不会高兴
或许他听不得那些话甚至会讨厌自己,但现在她就是想见到他。
就算他要和自己提分开离婚也无所谓了,他俩本就是中途相遇,不能因为自己带来的麻烦让他心烦吧。
自己本就该一个人的,他途经过自己的低谷时期已经很是感谢。
她走在路边找寻着祁砚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