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烂人挡住他回家和知闲吃饭的路。
比如面前这位顾煜辰。
这算是他俩第一次二人单独碰面。
顾煜辰没想到会在楼下碰见知闲的那位领了证的丈夫,也从没把他放在眼里,似乎叫祁砚京。
但看到他还是会嫉妒,心里极度不适。
顾煜辰停下脚步,全身都透着生人勿进的冰冷气息。
呵,人模狗样。
祁砚京懒得理他,不想和骚扰知闲的没品男说话,可偏偏他就正正好好的挡在了自己面前。
他从顾煜辰身旁绕开,却又被他给拦住了去路。
祁砚京这才用正眼冷冷看了他一眼。
以前他从没觉得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有什么,就算是和朝暮在一起那时也从没正面和她喜欢的那个男人如此对峙过。
更是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因为温知闲和情敌面对面,他知道不论对面站的是谁知闲一定会护着他站在他这边。
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他一想到等会祁砚京要进知闲家的门,顿时就不冷静了,滚。
这话应该是我跟你说的,这是我家。
什么逻辑,让他这个主人滚出去,该滚的应该是他。
顾煜辰冷笑:我从没听过谁结婚婚房是女方的房子,你是第一个,我长见识了。
祁砚京对于这些都觉得无所谓,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不劳操心
他觉得自己的话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了,看着祁砚京那副风轻云淡毫不在意的模样,他就厌恶的不行。
顾煜辰冰冷刺骨的声音出现在了耳畔:你不会真的自以为是认为知闲喜欢你?
他嗤笑了声,眼神带着嘲弄。
你知道她喜欢我很多年吗,你认为她能忘了我吗,年少的暗恋最爱的人终会在心底留下一个位置,那个位置永远是我的,你和她从认识几天?你能在她心底占据几分的位置?
祁砚京的沉默似乎成了他的兴奋剂,他说的话越发过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总喜欢挽着我和我说她最近的趣事,她看我的眼神永远带着爱慕,她会主动牵我喜欢和我接触甚至她也会吻我。
说到后面他顿了两秒,他并不喜欢温知闲吻自己也从不会回应,也就那么寥寥两次,或许知闲是知道他不喜欢,所以后面就再也没过这种举动。
他后悔了。
他当时在干什么啊。
顾煜辰缓了缓神,又是那副嘲弄的模样:你觉的知闲会接受你吗?或者说还想听些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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