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叫醒他时,没想到车刚停下他就睁开了眼,到了?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祁砚京与她并排下了电梯,一边开门一边道:我不是很容易睡着的。
说完,他微微侧身靠近知闲耳边低声呢喃了句:嗯靠着你倒是容易点。
他轻笑了声,脱下了黑色风衣外套搭在沙发上,挽着衬衫袖口径直去了厨房。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她缩了缩脖子。
昨晚他光顾着和知闲说以前的事情了,忘记给那几位拨电话。
他将电话拨了过去,那头的祁尧川笑了声,最近给我打电话的频率有点高,受宠若惊。
今天姐怎么又去找知闲了?虽说没恶意,但他总归是担心的。
安若非说要去道个歉,还带上了见面礼,也没送出去。
还有件事儿。祁尧川停顿了下才道:今天安若说在知闲店里看到沈小姐了,不过她们并不认识。
祁砚京淡淡的应了声知道了,在他这里也算不上是事。
你知道了就行,快十点了,你早点睡。
好。他刚说完听到阳台玻璃门里面传来声音,转身看了眼。
是知闲洗完澡回来了。
洗完澡温知闲整个人松弛了下来,回到卧室时看见祁砚京正站在阳台打电话,她刚爬上床祁砚京就推开玻璃门出来了。
祁砚京坐在床上垂眸看卧着的知闲,她抬着眸朝他眨了眨眼睛,卷翘的长睫忽闪忽闪的,好不诱人。
他眼眸深邃,温知闲捕捉到他眼底的几分欲色。
顷刻,祁砚京俯身而下同她接吻,单手撑在枕上。
祁砚京的技术不错,起码以前没有过这种感觉,几下便让她软了下来,她的眼神越发迷离,祁砚京的手缓缓从枕上滑向她的肩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轻轻摩挲。
手指不自禁的挑开衣领边缘,猛地他停了下来。
收回了手也松开她的唇,他那不舍的眼神何止一点迷恋。
望着还深陷情迷的知闲,祁砚京翻过身在她身旁躺下了。
这种事儿突然刹车,两人多少都有点不太舒服。
祁砚京低哑着嗓音:我不是趁人之危,我等你主动。
本让她和自己结婚就已经算是趁人之危了,当时她已经算是清醒过来但还是情感低迷,若是这种事情他再强硬,说不过去。
温知闲被他吻那么久还没缓过来,软绵绵的躺着。
好半晌才木然的回了个好字。
他脑子里还是知闲那陷入情迷的眼眸,诱人,紧抿着唇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