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势。
温知闲正好坐着歇会。
昨天的事情很抱歉。她刚从国外回来就听说这事儿,本来就累而且祁尧川没接到自己电话就烦,正好找找麻烦。
你不也没给我安罪,要是上来就对我一阵说叨,这店门我都不得让进的。
谢安若扯了扯唇,要是有错,肯定是两人都有错,都得骂但也不能无缘无故随便骂吧。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里面装着一条项链,递到温知闲面前。
温知闲看了眼上面的logo,还挺贵。
昨天真的特别不好意思,这是我刚从国外带回来的,算是道歉礼物。也算是见面礼。
场面似曾相识,早上赵阿姨还在这给她红包呢。
不用了,谢谢,没多大事儿。她才不要。
谢安若再怎么说她也还是不愿意收,没辙只能收起来了。
我姓谢。
温知闲点头,谢小姐。
谢安若想着,以后得把谢小拿去,就是姐。
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应了下来。
温知闲看向前台那边,店员去了趟卫生间,那边就一个人了。
她朝着谢安若道:谢小姐你自己坐会儿,我去忙了。
谢安若点了点头,去忙吧,我也该走了。
下次再来。她挥了挥手,随即跑去帮忙了。
一杯卡布奇诺,谢谢。
温知闲看了眼面前ol装的漂亮女人,她发现最近店里好多帅哥美女。
三四分钟左右她将咖啡做了出来递给面前的女人:您的咖啡,请拿好。
那个女人盯着温知闲伸过来的手,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看了好一会,这才接过咖啡。
正巧店员回来了,她做完咖啡就坐了回去,想着等一会去接祁砚京。
她托着腮想到早上祁砚京亲她的那个瞬间,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木质香的味道,很清冽。
她还在想着呢,对面突然有个人坐下了。
温知闲侧目看了眼她,是刚刚要卡布奇洛的那个ol装的美女。
你好,我可以坐这吗?她问。
温知闲面上带着微笑:请便。
女人目光还是落在她那枚婚戒上,细细打量了好一会,这才道:婚戒很漂亮。
温知闲觉得突然说这话很奇怪,伸出手看了眼自己的戒指,谢谢。
很像我之前的男朋友送我的那枚。女人话说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