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了,好端端的做什么当家人啊,你们瞧瞧晋文现在的样子,都快灯尽油枯了。这真是陪着命掌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玩太凶,精|尽人亡了呢。”
“卧槽,真他妈不值,以前多潇洒啊!”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还在那里策,阮晋文原本心情就不咋地,被他们一闹,火气有了发泄的口子,怒睁着眼,指着这一屋子纨绔们骂,“滚你们丫的,太闲了是不是?我他妈做什么事还要你们几个来指点?你们他妈的都是谁啊?有这闲心的早滚蛋,自己爱干嘛干嘛去,少在我跟前瞎哔哔,小爷我还轮不到你们几个来说。”
骂完,对着时少卿使了下眼色,示意他跟着自己上楼。他走到楼梯口,回头又对着那群人说,“我这里没准备招待你们的东西,你们要吃啥喝啥,自己叫外卖去。”
“……”
“……”
“……”
时少卿当天晚上的航班去香港,这会儿他是来和阮晋文道别的,没想遇着了那一群人。阮晋文知道他不是他们那伙的,于是拉着他上楼谈事。
门一关,时少卿就关心地问,“还真病了?怎么闹得?前两天还好好的。”
阮晋文自顾自走到卧室连着的那间起居室,人往沙发上一坐,回他话,“可能前段时间真的透支了,前天在外头站了一小会就得了风寒,半夜给我烧的——”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这地儿都痛了。”
“吃药了?”时少卿问。
“吃了,现在才回魂。少卿,我算是知道这条路真不好走了。”
“早和你说了,坐那个位子的,都得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抗压力。”
“我不是说那个,是说简白!”
时少卿一愣,抬眼看阮晋文,嘴上小心翼翼地问,“简白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阮晋文没出声,片刻之后叹了口气,说:
“他应该是喜欢别人了。”
“……”
要说是因为工作的事犯愁时少卿还能理解,毕竟阮晋文闲散惯了,这段时间光听他说的公事就能看出阮氏这把交椅不怎么好坐。可这会儿是为了感情,不是为了公事,时少卿还真不知怎么劝导他几句。
他其实也不比阮晋文好到哪去。
阮晋文虽说很早前就说过自己喜欢简白,可在时少卿看来他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时少卿有时甚至觉得阮晋文就想把简白当成自己的soulmate呢,没想到如今看来,是自己理解错了。那是真正的一场喜欢——克制的、不敢轻易碰触的那种感情。
男人最不善于在这个档口说几句安慰人的话,一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二是怕说了反而效果不理想。
于是,最终的场面就是两个人相对无言各自抽着烟。
一支烟抽完,时少卿才开口,“晋文,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话,这事全都看缘分,你别太刻意强求,我今天回香港,你要是觉得累了、闷了,来香港找我。人在外头走走,兴许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也是个老实人,不怎么会说话,却说了通实在话。阮晋文知道在他嘴里几乎听不到那些鼓劲儿让自己去争取一下的话语,不强求他也不为难他,让他自己保重也保证自己会看淡算是和他道了别。
时少卿一走没多久助理William来了阮晋文的家,一群纨绔们有些自讨没趣,给阮晋文点了些外卖之后陆续离开了。William来的时候家里又只剩了阮晋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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