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地转化了一下:“为什么?”
其实陈强的语气除了惋惜之外,还略带了点自豪,毕竟这么高的分数,又是以第一志愿来到这个学校的,建校以来这样的二货还是第一个。
校领导为此还兴师动众地开了一个会,领导们纷纷觉得这届清华有望,兴奋地不约而同地开始搓手手。
“这孩子太难交流了,如果单纯的只是不说话,那至少还有可定义为自闭的空间。可是他的逻辑性很强,开学之前我就给他打过电话,这个孩子,劝不服,也说不开,到最后只会是他把你说服。”
说到底就是固执己见。
陈强继续道:“你比较开朗,作为他的同桌,我也比较放心,希望你平常能好好开导他一下。你懂吧?”
他开始做起了一些浮夸的手势,语气有点像小学生在背诵:“就是慢慢地去使他敞开心扉,人的心肠也不可能全然是木头。”
吴时枫对他背诵的语调看破不说破,要笑不笑地看着班主任:“敞开心扉是吧?行,我会尽全力的。”
和班主任亲切得谈过话后,吴时枫退回班级,趁时间还没到,强制性逼着四班同学背了一段清新脱俗的军训对喊。
四班同学听到隔壁两班都在练歌,而自己的教官似乎并没有那个意思,于是就问道:“教官,他们怎么都在唱歌?”
“你们想当众唱给别人听?”吴时枫一挑眉。
“不想。”
“这就对了,别人一会让我们唱,我们就怼回去,坚决不唱。”
这时候孟泽听见自己的前桌幽幽地发表意见:“这个用词这么低俗真的可以吗?”
吴时枫:“你有更好的建议?”
“没有。”这个叫周祥彬的学生咧着嘴巴开始笑,“我的意思是再低俗一点可能更好。”
“行,全体起立,到操场集中。”吴时枫自讲台上走了出去,班上的学生自动在走廊排成了两列纵队。
接下来依旧是全身上下的折磨式军训,脚掌都快要站裂了,全身还沐浴着阳光的普照,吴时枫实在不忍心让自己班的兄弟姐妹都只晒一半的,于是干脆让他们‘面朝阳光,春暖花开’。
孟泽可能是不经常晒太阳,面朝阳光没多久,脸色就一点一点红润起来,唇色也不动声色地被点染上颜色。吴时枫无意识地略过他一眼,突然觉得这家伙的嘴脸也并不是很丑恶。
“坐。”吴时枫刚一发号施令,四班学生就齐齐整整地落座,生怕又被叫起来重坐。
刚一落座,隔壁三班也纷纷落座,然后全体向他们转了过来,三班教官大抵是觉得吴时枫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于是自信满满地喊道:“想不想听四班唱歌?”
“想!”
“四班唱了没有?”
“没有!”
“四班。”
“来一个!”
“四班!”
“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