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慎的嘴唇又软又热,纪融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双唇轻舔吮吸,两人呼吸交缠,陈慎嘴里有点酒味,纪融向来是不喜欢烟酒味的,但此刻却丝毫不觉难闻,只觉得甜地他心尖颤抖。
陈慎恍恍惚惚,隐隐有点呼吸不畅,伸手想来推,纪融这时候已经没有半点克制能力了,他抓住陈慎的手用力地按在脑袋两侧,然后越发放纵地在他的唇间来回舔。舐索取。
吻够了唇瓣,纪融的理智就像脱缰的野狗,已经没影了,他情难自已地用舌尖抵开陈慎微阖的牙关,里面温暖又甜蜜,纪融亲吻的动作就隐隐有点不受控制了,他用力又急躁地翻搅吮吸着,心跳快的像是要冲破胸腔。
被人用这样凶狠野蛮的力度亲吻,陈慎就算是昏过去了也该醒了,他呼吸不畅,不适地皱紧了眉想挣扎,但因为嘴唇舌头都被纪融含着轻咬吮吻,他只能呜呜地发出抗议声。
“纪、纪融……”陈慎两只手被死死按着,脑袋也被压着,完全挣脱不开,第一次感觉到来自纪融的压迫感,他努力别开脑袋,大声喊:“你干什么啊!我要没气去世了!”
吻到大脑充血理智全无的纪融刚想追着他的嘴唇继续亲,听到陈慎的声音,人一震,头埋在陈慎温暖的脖颈之间,努力平复着剧烈急促的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陈慎,人坐直起来,低哑地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陈慎手腕都被他抓得发红了,嘴唇更是又烫又麻。
纪融清醒过来,看到陈慎有点惨兮兮的模样,瞳孔微微缩紧,讷讷地说:“对不起。”
纪融的眼睛本来就是纯黑色,这时候更是幽暗深邃,看着陈慎的时候,陈慎甚至有种不太好的直觉,好像这人下一秒要扑过来把他揉巴揉巴吃下去似的。
陈慎心里一紧,马上一把抓过被子盖住头,闷闷地说:“你去睡觉吧,不要一直看着我。”
纪融这才真的害怕了,抓心挠肝地想道歉,但陈慎已经不想搭理他了。
他在床边呆坐了好一会儿,这才黯然地站起来。
但其实陈慎没有真的恼火,他只是觉得太丢面子了。
在他的想象里,不应该出现现在这样的场面的。
哪有被小媳妇亲到透不过气的道理的?
陈慎恨恨地咬了咬被角。
转念一想,也可能只是因为纪融力气比较大,说明不了什么。
以后,他也可以把纪融亲到喊救命喊不要不要的。
嗯。
他自我安慰了十几分钟,掀开被子透气。
寝室里灯还亮着,陈慎揉了揉自己被亲到有点没知觉的嘴唇,坐了起来,这才发现,他睡的床好像是纪融的。
对面那张床铺着的才是他的被褥。
纪融呢?有事出去了么?
陈慎醉酒被吓醒了,现在整个人都清醒了,嫌弃自己身上的酒味,想去洗漱一下换套睡衣。
刚走到洗手间门口,隔着磨砂玻璃门,看到里面灯亮着,还有隐隐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