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中饭期间,楚行歌和陶南已经初步了解了少女与阳千夜的关系。少女名为席沐修,小时候曾是阳千夜的邻居,比阳千夜小一岁,后来在阳千夜六岁时全家出国,今天才回国与阳千夜重逢。
楚行歌正想知道阳千夜小时候的事,却被寒夜修一句“本姑娘为什么要告诉你”给堵了回去。
吃完中饭过后,楚行歌和陶南说想去打球,让阳千夜一起去。寒夜修一听就抗议了,她让阳千夜回宿舍休息,却自己蹦蹦跳跳地跟着楚行歌两人一起去篮球场。
卧室里,徐启和依旧在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电脑看,神情严肃。
阳千夜回到宿舍,坐到了自己床上,漫不经心地问:“你在做什么?”
徐启和手一顿,瞥了一眼阳千夜,迟疑道:“码字。”
阳千夜沉默片刻,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摘下眼镜,躺下睡觉。
徐启和脸色古怪地看了正在闭眼睡觉的阳千夜一眼,今天见到阳千夜时,他就感觉到阳千夜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那种目中无人的感觉消失不见,整个人变得有些沉静内敛、清冷孤寂。他隐隐有种感觉,比起之前的阳千夜,现在的阳千夜更像是一个人。
下午六点,徐启和买了个盒饭后就回宿舍,一进卧室就看见楚行歌和一个男生躺在各自的床上,自己干自己的,谁也不理谁,气氛十分冷清。
这位与楚行歌隔了两张床的男生是一个身材颀长,丰神俊朗,清冷俊逸的少年,剑眉之下的幽蓝色眼眸仿佛有一簇火焰在跳跃着,令人不敢直视他的双眼。而这个男生即是楚行歌避之不及的裴行烈,阳千夜的室友之一,也是今天中午在日式料理店靠窗位置的男生。
楚行歌一见到徐启和进来,便问:“小夜睡了多久?”
徐启和坐到自己的床上,慢吞吞地回答:“从下午一点开始睡,已经有五个小时了。”
楚行歌皱眉,道:“小夜他好像做噩梦了,我回宿舍的时候就见到他在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叫不醒他。”
徐启和闻言,回过头看向阳千夜,果然见阳千夜脸上布满了泪水。
裴行烈摆弄着手中的相机,神情漠然地说:“因为他不想醒。”
楚行歌闻言,狐疑地看着裴行烈:“你怎么知道?”
裴行烈淡淡道:“猜的。”
“你!”楚行歌咬牙切齿地瞪着裴行烈,眼中冒火。
徐启和打开自己的手提,继续码他的字。因为对于两个人的不合,他已经司空见惯了。
——梦境——
“滴答、滴答……”类似水掉落的声音猛地把阳千夜惊醒,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血腥味,让他极为不安。
他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寻找血腥味的来源,却被一个宽大有力的手臂给拦住了。
“放开!”他听见,自己恐慌而又愤怒的声音在寂静中大声响起。
“小夜,别过去。”他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悲伤在他耳边响起。
“快叫救护车!”他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前方不远处响起,“晓晓!你为什么要这么傻?我知道你不爱熙棠,可是你就算不想想熙棠,不想想我这个挚友,你也要想想你那两个孩子啊!”
“对不起……”他听见,一个虚弱到了极点的女声轻轻响起,然而下一秒却骤然断了声息。
“妈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尽是崩溃与绝望。
——现实——
忽然,阳千夜猛地坐起,登时引起了楚行歌三人的注意,纷纷抬头望去,只见阳千夜脸色惨白,呼吸紊乱,眼神空洞而又死寂,浑身散发着蚀骨的寒意,令人仿若身处极寒之地。
“夜,玖,洛!”阳千夜一字一顿地从口中吐出了三个字,声音虽低,却带着一股压抑了彻骨疯狂的情绪。他狠狠攥紧了手指,刻意忽视了心口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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