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随即,他也不等梁砚回答,指了指肖钰,说:“这是肖钰,我的好哥们。”然后,又搂着梁砚的腰,对肖钰说:“这是梁砚,我男朋友。”
肖钰隔着沙发和梁砚对视了一眼,然后露出了一个有些心虚的笑,说:“梁砚,你好。”
梁砚十分平静地看了肖钰一眼,任凭陈正则搂着自己的腰,十分有正宫娘娘范儿地说:“肖钰,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这一句话说完,肖钰更心虚了,他扶着腰就想跑,结果还没等跑就被陈正则给叫住了。
“小玉,你给我等会儿,把事情说明白了再走。”
肖钰:“······”天要亡我!
陈正则可不知道肖钰和梁砚之间暗流涌动,他叫住肖钰之后,又和梁砚解释:“小玉来找我有点事,你先坐一会儿,等一会儿甲鱼汤好了我叫你。”
一听甲鱼汤,梁砚就什么都不想追究了,他十分善解人意地表示陈正则尽管去和肖钰聊,根本不用管他,甚至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都没用陈正则扶,自己就走回了卧室,并且关上了门。
看梁砚这种反应,陈正则心里都要笑翻了,他从来不知道看起来一副精英翘楚样子的梁砚居然这么害怕甲鱼。
看来甲鱼是他展现男友力的一个好物件,陈正则在心里暗暗地点了点头。
肖钰看梁砚走了,心里骂娘的声音小了一些,连忙招手示意陈正则过来。
被梁砚这么一打扰,陈正则原本暴涨的火气也消了一些,他走到沙发边上坐下,一脸严肃地看着肖钰,说:“肖钰,你到底怎么想的?”
虽然自己的外号和大名几乎是一个读音,但是肖钰清楚地知道陈正则这是在叫他的大名,一旦陈正则叫他大名了,就代表他认真了,不是闹着玩。
“我,我,”肖钰磕磕巴巴地说:“我发现我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直。”
陈正则:“······”直不直还能想象呢?
见陈正则有些不理解,肖钰红了脸,又磕磕巴巴地说:“我的意思,是那啥还挺舒服的。”
陈正则:“······”我,一个二十八岁的老处男,为了你操尽了老父亲的心,结果你跟我说这个,人性呢?
陈正则不说话,肖钰心里也没底,只好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则则,我没觉得和宋连城上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能我就是个弯的,只不过是自己一直没有意识到而已。”
陈正则哼了一声,说:“所以呢?你哭咧咧地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件事?”
“谁哭了!”肖钰恼羞成怒地喊,随即他想到有人还在卧室里听他们俩说话,只好又放低了音量,顾不得脸皮,好声好气地说:“我不是因为那谁哭,我是,是因为屁股疼。”
屁股疼,陈正则难得的走了神,多么动听的一句话啊,这句话什么时候能从梁砚的嘴里说出来。
可是一想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又想了想现在的进展,陈正则真想汪的一声哭出来。
肖钰不知道陈正则因为他的一句话开始琢磨起了梁砚的屁股,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吓得尿出来,赶紧打着飞的逃难去。
“我来找你也不是因为那啥的事,”肖钰吭哧了半天,说:“不过和那啥也有关系。”
“到底是怎么了?”陈正则被肖钰一句一句磨得心力交瘁。
“那谁居然要和我结婚!”
说完这句话,肖钰觉得也没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了,于是又说:“你说他是不是疯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睡一晚怎么了?而且我还是下面的那个,一晚上被他翻过来覆过去我也没说什么呀,就当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了,结果他一早上居然和我说要结婚!”
“结婚!”肖钰怒说:“是他疯了,还是我赶不上这个世界的潮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