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正则眉飞色舞地说:“他居然同意让我骑车送他回去!所以我就骑车送他了,而且还知道了他家的地址。你说,他这是不是对我也有点意思?”
他说完用肩膀撞了撞肖钰,示意他赶紧回答。
肖钰捧着面条碗“呵呵”了半天,说:“他肯定对你有意思,说不好心里爱惨了你,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陈正则把自己碗里的面条又给肖钰拨了一些,豪气地说:“吃,不够吃哥再给你做!”
肖钰:“······”
吃完一碗面条之后,肖钰也没有在陈正则家里待着,管陈正则要了一顶帽子之后就背着包回家了。
陈正则送走肖钰之后就去了厨房洗碗,他站在水槽前机械地擦着手里的碗,心里一直在想梁砚之前说的话。
出过事故,不能坐车?难道说梁砚也出过车祸?还是因为别的事才不敢坐车?
一时间,陈正则心里装满了好奇。
在滨市的另一边,和陈正则一样,梁砚也在想陈正则,想刚才坐车时胳膊搂着的那段紧绷结实的细腰,想刚才分开时那副依依不舍的表情。
会议室的展台上,许临渊已经叨叨叨叨地讲了快一个小时了,他们公司这次出品的是一款大型的竞技类网络游戏,现在雏形已经出来了,正在进行细化。
现在这种游戏的前景很好,为了尽快把这款游戏推进市场,技术组已经连续加班很长时间了,这也是为什么即便梁砚请假了,许临渊也一定要把梁砚拉回来。
看着下面的梁砚实在是不买自己的账,许临渊只好提前散了会。
一听说散会,梁砚站起来就像走,但是被许临渊一把给拉住了。
“哥哥!祖宗!现在正是要紧的时候你总跑什么!说好的工作狂呢!”看着周围没有别人,许临渊也就摘掉了一直端着的“霸道总裁”范儿,紧紧地拉着梁砚不放手。
梁砚觉得自己像是魔怔了一样,现在满心只有陈正则,他沉沉地看着许临渊,说:“哥,我后悔了。”
许临渊一听梁砚叫自己哥,就知道他这是心里有事了,于是和姜驰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拉着梁砚去了公司楼下的一家肥牛店,进去之后要了一个包间,随便点了点东西,要了两打啤酒。
大概是不喝酒说不出来话,一打啤酒喝完之后,梁砚终于开口了:“哥,我后悔了。”
听着梁砚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许临渊只好问:“后悔什么?后悔离开他了?”
梁砚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说:“每次一看见他我就想抱他,想吻他,恨不得把他撕碎了吃进肚子里!”
“可是我不能,”梁砚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许临渊,说:“我还得恪守着那该死的本分,做一个他妈的只认识了不久的相亲对象。”
那一打啤酒许临渊只喝了两瓶,剩下的全让梁砚喝了。许临渊看了看酒瓶子的数量,又听见梁砚说的话,知道梁砚这是多了,平时的梁砚就像一个锯嘴葫芦,话都说不了几句,何况是说这种露骨的话。
但是好在梁砚还不算是烂醉,还能听得进去别人说话。
许临渊和他碰了一杯,说:“哥和你说句话你别不愿意听,当初你但凡脑子转个个儿,多为自己想一点,你们俩也不至于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而且你已经走了一半了,你还能再退回去重走吗?你能把一切都告诉他吗?你不能。况且你也了解他的性格,看起来大大咧咧,实际上心思特别细,你现在和他说了实话他能信你吗?所以你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不然,你们连相亲对象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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