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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十多年暗卫,十九在树上躲着就从来没出过意外,跟端木倾在一起,再结实的树也经不起折腾。
端木倾把十九压在树枝上,温柔地含着十九的嘴唇,舌头一点一点就像试探一样的伸进十九的口腔,扫过他的牙齿,又顶上他的上牙堂,十九的舌头连连后退,他便紧紧相追。
就像一场战争,十九退他便进,十九进他便缠住他,不给他任何反悔的机会,十九一旦有了进一步的想法,端木倾就牢牢地勾住他的舌头。
吻着吻着十九便主动勾住了端木倾的脖子,端木倾搂着他的腰,保障他的平衡性,十九把自己完全交给端木倾,紧紧贴住端木倾。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两人分开时都有些喘不上气,十九无力地下滑,端木倾抱住他,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十九脸色通红,应该是喘不上气被憋的,每次接吻十九都会脸红,不能怪他,实在是端木倾主动起来他实在招架不能。
靠着端木倾的胸膛,十九大口大口喘着气,端木倾觉得十九可爱,忍不住又把他压在树上亲了一会儿。
十九的脸更红了。
虽然其他人看不到他们这棵树,但他们能看见其他树上的人啊,在这种环境下,十九只能说太刺激了。而且还有暗卫躲在暗处,肯定把他们看的一清二楚,端木倾不要脸……好吧,十九也不要了……
亲都亲完了,还说没用的干嘛,再说他们两人什么关系,亲亲又怎么了,端木倾才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第一轮男子的比赛也结束了,十九正好错过了,他在心里暗叹可惜,没有说出来,他怕端木倾又把他压在树上吻到喘不上气。
他不想成为第一个被主子吻到喘不上气然后憋死的暗卫,太给他们暗卫这行丢脸了。
第一轮比赛用了一上午时间,其中女子比赛的时候十九在睡觉,男子比赛的时候十九在被端木倾按住亲,总之就是他什么也没看到,这一上午都没干什么正事。
中午端木倾带十九去酒楼里吃饭,都说冤家路窄,这句话一点也不错。上次游个湖碰上了凌晨,十九生气了。这次吃个饭居然又碰上了。
酒楼里生意太好,没有单间了,十九嫌麻烦,端木倾就听了他的话,没去别人家,叫小二上了几个招牌菜,点了一坛女儿红,他一边喝一边给十九夹菜。
谁也没想到会碰上凌晨,十九背对着他没有看到,但端木倾一眼就看到了,他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继续给十九夹菜。
上次凌晨逃跑后,端木倾让人调查了他的资料,没查出他师承何门,但和端木倾料想的一样,他和沈南都一样,属于那个暗中的不知道是古门还是什么的门派,都是见不得光的老鼠。
似乎每个风流倜傥的人手里都要摇一把扇子,凌晨也一样,手里的扇子一手一合间人已经来到了端木倾他们的桌前。
端木倾已经用眼神频频威胁凌晨好多次了,警告他不要打他们这桌的主意,更不要过来影响十九的食欲。就是这天下间不要脸的人太多了,凌晨假装没有看见端木倾的目光,泰然自若地来到了他们身边。
还特意走到十九跟前,摆了一个自认为很潇洒的姿势,问十九道:“这位公子,已经没有桌子了,不知我能否和你们拼一桌?”
十九没有理他,对待这种人通常他都是不理会,端木倾会处理好。
果然,端木倾看凌晨竟然走到十九身边,立马脸色就变了,一根筷子过去,穿透了凌晨手里的扇子。
凌晨把筷子拔下来,用同样的方法甩过去,端木倾内力逼过去,筷子掉落到地上。十九重新抽了一双递给端木倾。
凌晨对他们的态度不以为意,自顾自地坐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十九身边。十九很明显地往旁边挪了挪。
他挪一下,凌晨也挪一下。还用调笑的口吻说着:“哎呀,别离我那么远嘛,我长得也不比他差……”
端木倾彻底怒了,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