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唷。”
明若星也仔细品味了一下,似乎有些道理,可他却不以为然:“也许起这名字的那个人没什么文化,单纯觉得好听就用了。”
那伽并不反驳他,而是提出了另一个假设:“又也许喀麦拉这个组织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实现亚人平等,而是将资源集中起来,复活出传说中的‘喀麦拉’。”
“复活传说中的怪物?”
乍听之下的确有点突兀,不过明若星很快就回想起了那天在流珠屿壶天里看见过的蜥蜴怪。
“可是复制出那种怪物,对他们究竟有什么好处?当生化武器?”
“当然没那么简单。除了特指传说中的某一种凶兽之外,到了近代喀迈拉又成了这世界上所有混合生物的统称……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咱们尊敬的龙帝也是一种‘喀麦拉’。”
“龙是喀麦拉?”
明若星心里咯噔一下:“我……没误会你的意思吧?”
那伽笑笑:“我也希望自己错了。只可惜这就是天泽亲口告诉我的事。不、倒也不是亲口。他用手戳了一下我的脑袋,有些东西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跑进了我的脑袋里头。”
说着,他也用手碰了碰明若星的额头。
“我什么都没感觉到。”明若星实话实说。
“那是因为我什么也没做。”
那伽撇撇嘴:“相信我,那些念头在脑海里爆炸开的滋味实在太不好受了。我不希望你也来这么一下。”
说话间,平坦的旷野前方出现了一个大湖。夜晚湿润的水汽蒸腾起来,在桥面上凝出了白蒙蒙的水雾。
那伽不再说话,他放慢车速、打开雾灯。
当前方豁然开朗的时候,明若星这才又听见了他的叹息。
“小明啊……阿维尼翁的最后一只独角兽早就失去了神圣的力量。咱们东方的龙帝也早就病入膏肓,后继无人。传说种的统治时代正式落幕,站在传说种背后的伞护种和优势种还罩得住广大的建群种和普通人类吗?”
“这就是喀麦拉和皇室的内在联系?”
明若星若有所悟:“打着自由平等的旗帜招揽人心,最后做得还是那些老套路。”
“谁说不是呢。”
过了桥,那伽又提出另一件事:“再过几天,天泽希望和你爸他们见一面。”
“做什么?”
“他想和你爸他们谈一谈,关于如何平稳地结束传说时代。”
“为什么找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