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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二见状,忙死命拖着他说:“弟夫,你是不是傻啦?你单枪匹马的回去,就算拿到解药了,能活着回来吗?我们先快马加鞭传令,让金乌出兵逼迫,同时派其他人去交涉,你得留在三弟身边啊……是不是啊三弟?
说着,他又朝车厢喊了一声。
向寒有些着急,忙催系统:“快快,让我控制一会儿。”
接过控制权后,向寒顿时疼的龇牙咧嘴,但却来不及多想,忙探出马车,虚弱喊道:“严小泽,你、你要敢去,我就、就敢死……”
军医这时也战战兢兢道:“侯爷,在下虽无法解毒,但却可封住要穴,防止毒入肺腑。”
许延泽僵住动作,怔怔的看着向寒。
向寒忍着疼,放软声音,可怜兮兮道:“娘子,我好疼,你来抱着我好不好?抱着就没那么疼了……”
许延泽内心一窒,终于说:“好。”
金二松了口气,忙吩咐手下:“速传令至金乌,另派使者回京。”
见许延泽再回马车,向寒也松了口气,很快又缩回去,让系统控制身体,自己则问大A:“之前在皇宫,怎么没把我拉回去?”
“是这样的,波动值一直在上涨,我们想再等等,就……”
向寒一阵无语。
他们离开后,皇帝也将三皇子斥责一通:“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三皇子心中只有暗恨,忍不住说:“父皇刚才为何犹豫?姓金的就是带人闯进来了又如何?皇宫守卫又不是摆设,再说京畿卫很快也会赶来。”
“就怕在那之前,你我先命丧黄泉了。”皇帝气道,接着又吩咐:“你即刻传朕旨意,调回龙鳞卫与虎贲卫,定远侯此次定不会善罢甘休。”
三皇子听了却笑:“金家三少爷此次非死不可,最好能让严小泽意志消沉,才不枉儿臣费心一番。”
“你还有脸说?”皇帝气的直接踹他一脚,怒道:“定北侯在北方素得民心,他此番回去,定会说朕逼杀有功之臣,借此起兵,师出有名。”
三皇子被踹了一脚后,毫不愤懑,反而意味深长道:“父皇放心,那舞姬乃是突厥人,所用之毒也出自突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跟咱们没有关系。”
皇帝气顿时消了一半,半晌后缓声说:“你这件事做的倒还可以。”
他此刻觉得,开弓没有回头箭,打就打吧,反正许延泽早晚不能留。
打之前,皇帝觉得,他与许延泽胜负应在五五之分,甚至他可能更多些。毕竟他是皇帝,是正统,民心向背,众望所归。
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许延泽竟跟疯了一样,不死不休,恨不得一天就打入京城。在他的指挥下,北军像狼群一样凶猛,所到之处竟势如破竹。
到后来,朝廷输的太多,士兵们连信心都输没了,不少人看见‘北’字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