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的军队咱们使唤不动,但是拿它换换好处,也未尝不可。”说着,陆言蹊眼睛转了转,像是想到了什么,上辈子也不知道安承继是怎么发现了这个秘密的,最后轻而易举地获得了匈奴六十万狼骑的支持,不过这辈子,这个好处就由自己接收了!
每个国家都不可能是一派平和歌舞升平,自己和景行作为西元人是不可能掌控狼骑了,但是寻求一个愿意掌控狼骑的匈奴势力合作,也未尝不可,毕竟没有兵符,到底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匈奴的各方势力,可都在寻找这一枚小小的印章。
“这也是你梦中梦到的?”看着陆言蹊满脸算计的样子,安景行笑了笑,陆言蹊放下了,他也能拿言蹊的“梦”来逗逗趣儿了。
陆言蹊当时说的时候,安景行满心满眼都担心着言蹊的身体状况,也就没有发现这种说法的漏洞,现在对陆言蹊的“做梦说”虽然并不非常相信,但只要言蹊好好的,那这些也就不重要。
陆言蹊闻言,瞪了安景行一眼,没有接他的话头:“这东西先收着,暂时应该用不上。”
说着,陆言蹊将印章一抛,丢到了安景行手中,原本他是想着和木可查合作,但这辈子木阿朵依旧因为木可查的缘故生命垂危,恐怕木可查不会相信他的皇弟对他抱有二心,那么合作的人选,恐怕需要再等一等了。
“长公主早上送来请帖,说是想邀你一同游湖。”安景行将印章收起来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将一个请帖递给了陆言蹊,语气有些闷闷的。
“嗯?现在这个天气游湖?长公主也是好兴致。”陆言蹊点了点头,看着请贴上的时间,寻思着将明天的事给推一推,四国之中突厥现在最为平静,即使不能寻求合作,能够让他们许下承诺不交战,也是不错的结果了。
“你说长公主会不会,”安景行说着顿了顿,才继续向下说着,“是不是看上你了?”
不怪安景行会这样想,阿史那思云对陆言蹊的态度太过亲密了,昨日回来的路上言蹊没有骑马,阿史那思云还是不是地走到陆言蹊马车的旁边与陆言蹊交谈着什么,那模样,分明是对言蹊有好感的样子。
陆言蹊听闻此言,愣了愣,抬头见安景行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才有些哭笑不得地回答着:“你怎么会这样想?不可能的!”
等陆言蹊说完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才凑到了安景行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阵,即使是安景行,在听完陆言蹊所说的事情后,表情也止不住地惊讶,转头看着陆言蹊,从陆言蹊的眼睛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终于沉默了下来。
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怪不得当时……
“那安承继?”如果事实真的像言蹊所说,那阿史那思云分明是想也不能想的存在,但是这几日,安承继的心思几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到时候……
“让他蹦跶,等把自己蹦跶死了,就知道了。”陆言蹊说着对安景行眨了眨眼睛,他就等着安承继去招惹阿史那思云呢,到时候不用他们动手,阿史那若真就能讨厌死他!
“还是太子妃想的周到。”安景行怎么也不会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的,听到陆言蹊的话后,也低声笑了笑,自己亲爱的三弟,恐怕这次要栽一个大跟头了!
*
安承继对安景行与陆言蹊的谈话毫不知情,此时的他,正在着力于追求阿史那思云,想要将这个突厥的长公主,娶进自己的王府。
“静王殿下,您这样跟着本宫,实在是不合适吧!”阿史那思云看着从早上开始,便一直跟着自己的安承继,终于忍无可忍,出言询问,脸上的表情极为不耐烦。
“公主殿下此话何意?本王只是见公主殿下初来西元,想要尽一尽地主之谊罢了。”若说安承继此时也有些不耐烦,这个突厥的公主怎么油盐不进的,自己跟了一天了,还是一点进展也没有。
即使心中再不耐,安承继脸上的笑容也极为温和,似乎对阿史那思云极为喜欢的样子。
安承继这幅无赖的样子,真真是把阿史那思云气笑了:“静王殿下想尽地主之谊?”
“当然!”安承继听闻此言,觉得机会来了,连忙挺了挺胸膛,正准备说着什么的时候,却见阿史那思云一个鞭子便劈头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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