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僵持一阵,气氛蜜汁尴尬。
最后商南星自己去厕所解决的。
第二天他就有了理由耍脾气。
关笑要出门去上班,他以此为借口要了一个告别吻:“学长你连亲也不亲我一下吗?”
关笑:“……”
“果然不被喜欢的人就是吃亏的。”商南星振振有词,“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以前和我睡的时候,也想着秦大叔——”
关笑一把捂住他的嘴,羞恼道:“别说了!”
商南星嘴里叽哩呼噜念了一通,大概就是委屈得很的话语,黑白分明的眼睛也忿忿不平,是很可怜了。
关笑只好放开手,换上自己的唇去碰了一下他的唇,几乎都不算是个吻,最多是补偿罢了。
轻轻碰触之后,关笑说:“好了。”
商南星却邪笑一下,立刻把他按在墙上:“这个不算哦。”
商南星的技巧很好,他先是舔过关笑的上颚,又去玩弄舌尖,再不断的吮吸唇瓣,让关笑在他的环绕之下,即使靠着墙壁也微微颤抖。
两人靠得极近,彼此都心跳如擂,商南星细细的舔吻,温柔又缱绻,关笑晕红的脸颊在他眼中更是性感得要命。
足足吻了好几分钟,商南星也仍未满足:“学长,你好甜。”
关笑没经验,他还不知道,和一个人接吻而已,就能有这么大的生理反应。
他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连唇瓣都肿了起来,被一个小自己九岁的大男孩撩拨至此,他有点面热,但到底没有生气。
他又不是白莲花,成年人之间要做些什么,他还是明白的。
“学长你早点回来哦。”商南星又啄了一下他的唇,“我一个人在家很寂寞的。”
“好。”关笑提着笔记本电脑低着头走了。
商南星当然不会一个人待在家里那么傻,关笑这里什么也没有,除了满屋子书,就是老旧的家具,看久了觉得有点腐朽的味道。
关笑的父亲关清是名校的高中老师,那时被妻子发现了性取向,闹得很难看。
骗婚,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背德的。
关笑的母亲是个舞蹈演员,自视甚高,一把安眠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临死前写了封信去揭发丈夫的不堪。学校的无情解聘,人们的指指点点,妻子的离世,像一座高山轰然倒下,关清无法忍受这压力,从芙蓉庭院的顶楼跃下,全身瘫痪住进了疗养院。
那年关笑才十四岁,高考之后就搬去和姨妈一家同住,这房子里就没再住过人。
关笑出国读博之后,又慢慢的回到了这里,添置了一些东西,所以商南星第一次来的时候,总觉得这里与时间断层。
关笑的少年时代都有秦知远的身影,这点商南星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