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这么一打岔,剩下的流氓气概都瞬间烟消云散了,李言蹊戴上眼镜,佯装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走到桌边帮小家伙指导作业去了,贺忻搓了搓发热的指尖,去外面抽了根降火的烟。
脑海里又闪过那天晚上给他不小冲击力的画面,顿时一阵心浮气躁,他给自己倒了杯水,非但没什么效果,反而越喝越渴。
贺忻仰天长叹,裤子里浮着一层热气,很难受。
隐隐靠着本能明白他想对李言蹊做点什么事儿,但又有点犹豫,贺忻手撑着额头,决定去外面跑圈发泄一下。
李言蹊给小奶泡讲解完作业,回头发现贺忻不见了。
“哥哥去哪儿了?”
李岸砸巴着嘴说,“跑步去啦,他说消消食。”
李言蹊脸上染了层不明显的红晕,咳了一声后揉揉李岸的脑袋,“哥哥也去跑跑步。”
“啊?”李岸愣了下,小声嘟囔着,“你们真奇怪。”
隔天是周末,贺忻熬夜做了一晚上题,本来想好好睡一整天,结果上午九点钟就被李言蹊从床上非常暴力地叫醒了。
“嗯?”他起床气有点重,把人抱在怀里晃了两下后又翻身裹住了被子。
李言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出了杀手锏才把人弄起来。
贺忻套上毛衣,睡眼惺忪地在他脸上亲了下,“我去刷牙。”
李言蹊说,“你动作小点声,别给李岸听见了。”
贺忻刚关上门又立刻把脑袋探出来,李言蹊靠在墙上笑了笑,“你想约会的时候有第三个人在吗?”
贺忻瞬间瞪大了眼,不出五分钟就收拾好了自己,清清爽爽的站在了李言蹊面前。
他俩谈恋爱基本上跟以前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多了些光明正大的肢体接触,每天都在腻歪,但好像还没有一次正式的约会。
其实男人之间的感情不需要划分这么明确,约会还是怎么样,但私人的相处空间,两个人一块儿去做些什么事儿,创造属于他们共同的小秘密和美好回忆,还是挺令人心神向往的。
“去哪儿啊?”贺忻系上安全帽后,弯腰踩了踩油门。
李言蹊搂了下他的腰,“先去动物园吧,今天有海狮表演。”
贺忻一边开一边笑,“你居然会带我去动物园?”
李言蹊拢了拢大衣,贴着他脸颊说,“不行吗?”
“非常行。”
其实贺忻只去过一次动物园,在他很小的时候,现在一点记忆都没了,就记得里面很臭。
南溪的动物园也一样,味道挺重的,李言蹊和贺忻走了没几步,就被迫无奈地带上了口罩,周末游客量多,每个笼子前都挤满了人,动物大约是春困犯了,窝在角落里睡个半死,不管游客怎么投喂,都特别坚决地坚守阵地,一寸不挪。
“我们还是去看猴子吧。”李言蹊转头对贺忻说,“猴子应该会捧捧场。”
贺忻掸了掸衣服说,“这么丧气干嘛?”
李言蹊叹了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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