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叔带柳意深去医院的时候,不只是裹了石膏,也从医生口中得知了柳意深怀孕的事。
贺大叔一脸惊讶,柳意深则很尴尬,他本想一个人在家养伤,奈何贺大叔视他为恩人,非要报答,就整天到他家里照料着。
都说伤筋断骨一百天,柳意深至少要休养三个月,不能乱走动,否则弄不好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以后跛脚或是成了瘸子,可就麻烦了。
计划不如变化,柳意深原先的计划全都被打乱了,他不仅没顺利流掉肚里的孩子,而且还遭遇了意外。
差不多有两个月没见到弟弟陆鑫茂,柳意深有些思念弟弟,可他现在这副样子,没法去见弟弟,也没脸去见。
柳意深现在不仅脚残了,肚子也微微鼓起有了变化,他要如何向弟弟陆鑫茂解释这一切?尤其是怀了言简孩子的事。
在养伤的这段时间内,柳意深几乎每天都在做着心里斗争。
这天,睡梦中的柳意深听到了一阵打骂声,有什么人在门外骂着吼着,而且还夹杂着有些熟悉的哭喊声。
来自男人的嘶哑叫声,是……是贺叔!
柳意深猛地惊醒过来,他拄着拐杖匆忙下了床,打开门出去瞧了瞧。
果不其然,又是那群阴魂不散的家伙们!
他们围堵着贺大叔,嘴角挂着嘲讽的冷笑,而贺大叔的脸上又青又肿,不仅嘴角带血,眼眶里也噙着泪水。
即使现在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柳意深仍是倔强地上前,护住了贺大叔:“够了!你们别再来了!”
“哈哈哈,怎么可能?”带头的大哥笑道,他的双臂粗壮,胳膊上还纹着虎豹的纹身。
他说罢,就一把推开了柳意深,拄着拐杖的柳意深顿时重心不稳,不由地摇晃两下。
贺大叔心头一慌,赶忙扶住了柳意深。柳意深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再说现在脚也伤了,凡事都要万分当心,哪能经得起如此的推推搡搡。
“只要他欠的钱一天没还清,就一天不得安宁!”纹身男吼道。
贺大叔听后又不禁抖了抖,柳意深轻轻拍了拍贺大叔的肩头,抚慰着贺大叔。然后他眸光一沉,深吸了一口气后,毫不畏惧地对上了纹身男凶狠的眼神:“我帮他还。”
房间的门窗紧闭,一室的酒气未散,言简身上的烟酒味更浓,他翻了个身,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身侧,可惜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的枕边再无柳意深,床上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都过去几个月了,居然还不习惯吗?
言简从酒店的大床上醒来,他揉了揉太阳穴,慢慢回想起了昨晚的事。
由于工作应酬,言简与几位大老板一同去了夜店,他们包了个VIP包厢,陪酒的也都是些模特和明星。
几位老板都是左拥右抱,有几个恶趣味的,更是让男伴女伴们伺候脱鞋,跪着舔脚。这些人也不恼不怒,笑吟吟的卖力服侍着,他们手法熟练,技巧也好,这种事做多了,也早就习以为常。
不过其中也有一两个长相清纯,打扮得并不油腻,他们有些拘谨地坐在一旁,显然是头一回,身子干净,还没献出去。
言简是这些企业老总和富商们中最年轻的一位,与华寰娱乐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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