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不是很过瘾,很解气!我跟你们说,邬云那小子当时就跟鹌鹑似的,坐那儿一句话都不敢说,亏他在网上还拽得二五八万的,结果最怕的是墨之的哥哥啊!”
陶项明看他笑得开心,忍不住提醒一句:“你还没说到狗。”
那两只狗,是邬云被教训完之后,陈墨之为了补偿精神损失,找邬云索要的。他说,如果邬云敢不听话,就把他上个月去日本追仓木麻衣演唱会的事情告诉陈立之。
“但是,乌云为什么这么怕陈大哥呢?”宁衡表示不解,“墨之不是说,他之所以对我感兴趣,就是因为曾经听过我讲数学题,想被人管教吗?”
于睿瞪圆了眼,“拜托,宁神,你多软啊,陈大哥一看就是暴君一个,这能是一回事嘛!”
“哦,原来我哥在你心里是暴君一个啊。”陈墨之抱着一个垫满棉布的篮子出来,里面的两只边牧幼崽刚打完疫苗,窝在里面睡了过去。
于睿一见他就怂了,低头心虚地道:“我没有,我不是。”
陶项明和宁衡无奈地对视一眼。这家伙,在嘲笑邬云是个鹌鹑以前,先想想自己啊。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谁能猜到两只小边牧出生时叫啥?乛?乛?
☆、宁衡的小秘密
两个多月大的小边牧受到了301宿舍和325宿舍全员的一致喜爱,陶项明和宁衡的新居也因此频繁有人光顾。先前来参加了暖房乔迁的朋友们很快轻车熟路,给基德和平次买的狗玩具几乎要堆满一整间屋子了。
“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某天早晨,陶项明拨弄着一个大大的狗飞碟,再对比了一下两只幼崽如今幼小的模样,忧心这些玩具要什么时候才能派上用场,到时候怕全都沾满灰了吧。
宁衡抚摸着幼崽柔软的皮毛,念念有词地道:“对,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是吧?你也这样觉得么,宁宁?我要在群里面发公告,以后谁上门拜访再带跟基德和平次相关的礼物,就直接逐出门去!你也在你们宿舍群里发一个吧。”
“啊……哦,基德和平次,对。”宁衡像是才回过神来,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他们装修房子的时候专门辟了一间出来做娱乐室,里面虽然也有床,不过是榻榻米式的,整间放都铺满软垫,现在是狗狗们玩耍的地方。宁衡双腿坐在地上,身上是之前才买的柔软轻薄的白色毛衣,靠在五颜六色的彩墙上时,显得格外勾人。
陶项明把他半抱到腿上,按着他的后脑勺柔柔地亲了下去。自从搬家以后,两人深刻地体会到了同居的好处,不用像在学校时一样,亲个嘴还要看看旁边的人多不多。现在只要情动,就能随时随地扑倒然后——
“哈……”不知不觉从被抱到被压的宁衡艰难地喘息着,虽然身体热得要命,却还是艰难地把陶项明的手从自己的裤腰下抽了出来,然后蹦起来跑到门边,面红耳赤地道:“今天、今天还不行。”
“宁宁。”陶项明坐在地上委屈地申诉:“我都准备好了,也看过很多教学贴,保证会对你很温柔的。而且,之前你不是也很想要的吗?”
宁衡眼神游移,从绘满星星的天花板一直飘到地上互相玩爪子的两只,然后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惊喜地道:“是因为基德和平次啦,它们还这么小,我们不能做少儿不宜的事情。”说完,他像是怕陶项明说出什么“换间房再做”的话,立刻转身跑了出去。跑到客厅下意识地想要夺门而出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可能有点过于激烈,沮丧地停在了门口。
“不跑了,嗯?”陶项明从背后圈住他,往旁边一挪,把人压在墙上似笑非笑地问:“说谎的技术还是那么差,让我很放心啊。我说过的,有事隐瞒的话,要接受惩罚哦。”
宁衡一脸英勇就义地仰头闭眼道:“那你惩罚我吧。”
陶项明挑了挑眉,手从他的白色毛衣下摆伸进去,在他的腰窝处轻轻挠动,宁衡很怕痒,平时被爱抚的时候都喜欢重一点的力度,要不他会忍不住笑场。此刻,他就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地在陶项明掌下“咯咯”笑个不停,手在他的肩背上有气无力地捶,“哈哈哈,你快停下来,陶项明,哈哈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一会儿就跟你说真话好不好……”
“呃……你们在干什么?”门外,于睿提着一大袋新鲜的蔬菜和菌菇,呆呆地立住,“做这种事,不用关门的吗?”
陶项明在听到声音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迅速把手伸出来,将宁衡牢牢按在怀中,防止别人看到他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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