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乌云后来怎么样了?”宁衡提着一盒生煎和一盒灌汤小笼包,跟两个室友走在回酒店的路上。
于睿闻言,想起了昨天惨烈的情景,啧啧称奇,“宁神,你是不知道,那个邬云看小电影的时候,跟看午夜凶铃差不多,我和墨之在套房门口都能听到他惊恐的尖叫。”
此时的宁衡也早已不是以前的宁衡,听于睿这么说,看他的眼神中带上了几分敬佩,“你居然能找到这么刺激的小电影,厉害厉害。”
于睿摆了摆手,神情萧瑟地道:“哎,你不懂,我还没出力呢,他就倒下了,实在是过于弱鸡啊。”昨天他只不过是放了20分钟的小电影,邬云就在卧室里惨叫个不停。等时间过了,他和陈墨之再进去时,就发现他嗓子也哑了,手上挣扎得全是一道道的红痕,浑身都是汗。瘫倒在床上的模样,约等于一条濒临死亡的咸鱼。
而陈墨之后来把他交给邬家来接人的管家时,他也丝毫生不出反抗的力气,乖乖地跟着走了。不过在走之前,于睿好奇地问了他一个问题:“陶项明和宁神离开的时候,你说什么,困觉觉是对宁神的亵渎,那是什么意思?”
邬云死鱼般的眼神瞬间被点亮了,里面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他声音嘶哑,听上去无端让人感觉瘆得慌:“没错,像宁衡这样的人,就该被人捧着,被人顶礼膜拜,任何妄图对他动手动脚的行为,都是一种亵渎!”
于睿和陈墨之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十足的尴尬。毕竟,都是脱离中二期那么久的人了,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种孩子交流。
“你可是妄图把宁衡拐走哟,你说这话不心虚吗?”
“我那是想把他带到国外,给他提供最好的研究环境,请最好的专家,让他能干自己最喜欢的事!如果宁衡想要的话,他还可以进最好的大学去做终身教授,他讲课那么好听,应该有更多的人听到。”邬云愤愤不平,“陶项明能干什么,一看就是一个饱暖思淫`欲的家伙,宁衡那么纯洁,像天使一样,才不应该和他谈恋爱,去满足他的欲望。”
于睿面带嫌弃,“好好一个谈恋爱,怎么被你说成这样。什么纯洁什么天使,这么恶心,亏你说得出来。”
“不许你诋毁宁衡!”
于睿看向旁边目光朝下看地的管家,心中暗自佩服。听到这些神经病的话还能淡然自若,不愧是在豪门大户工作的人啊……
一粉顶十黑这话还是有道理的——于睿看向走在旁边的宁衡,现在他一看到学神,就忍不住想起“纯洁的天使”这个形容,有点不敢直视。
不过,与此同时他也想到昨天陈墨之把邬云怼到哑口无言的一句话:“你怎么知道宁衡不会饱暖思淫`欲?说不定他很喜欢呢。倒是你,很希望有宁衡这样一个表面完美高冷,内心温柔的人来管教你吧,可惜,你说的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宁神真的会……吗?
于睿心里好奇得紧,却又不敢直接问,心里痒痒的跟猫爪子直挠似的。
陈墨之一眼看穿了他的意图,在电梯坐到酒店8层时,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子,阻挡了他想要跟到陶项明房间的动作。
“宁神,这是豆浆,祝你和陶项明共进早餐愉快。”
陈墨之话一撂下去,于睿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宁衡雀跃地消失在合上的电梯门那头。
“陶项明,这个灌汤小笼包很好吃,我刚刚忍不住在路上吃了一个,结果汤汁喷到了衣领上。”宁衡把早餐盒端进来的时候,还是热气腾腾的,陶项明虽然急于想知道他看那些论文是什么意思,但看到恋人这么开心的样子,还是不忍心在这个时候问出来。
宁衡果然不怎么知道吃灌汤小笼包的技巧,刚吃两个,身上就被溅得到处都是。陶项明估计了一下小笼包的大小,忽的一笑,问:“宁宁,我教你一个吃小笼包的好方法好不好?”
正在和下一只小笼包斗争的宁衡抬起头,“是什么?”
陶项明一张嘴把一整个小笼包都含进嘴里,然后勾起宁衡的下巴,低头吻了过去。这一吻,亲得是严丝合缝,舌头推挤间,小笼包满满的汤汁溢了出来,然后被堵在两人的唇齿间。包子都被陶项明咬到了嘴里,宁衡鼓着腮帮子退出去,一手捂住嘴,慢慢咽下了鲜美的汤汁。不过,因为接吻的时候太激动,所以他的下巴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些许。
陶项明:“不好意思,好像有点失败。”
宁衡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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