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
要杀人的眼神被无视,说话完全在两个频道上,动又动不了,金风脖子上的大筋都憋出来了,索性又把眼睛紧紧的闭上蓄积体力,这小子有一点说的没错,他确实是感觉比刚才好多了,但是金风绝对的不承认是那见鬼的东西放他身体里的功劳。
等他恢复体力,肯定要把这个小崽子咔吧咔吧折成个球,踢的远远的!
两人无声的僵持了一会,郁陆老老实实的跪坐着干好人好事,一边看着窗户栏杆上的螳螂大腿流口水。
金风毕竟是个理智的人,被个男人干了这样碎三观的冲击过去,把这个操蛋的事从头想了下,感觉也不能全赖这个小崽子。
毕竟……也是为了救他不假,他恢复了这一会,确实感觉好多了,冻的要死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金风费劲巴拉的把自己的手抬眼睛上挡着,沉着嗓子说;“行了,你……出去吧。”金风自暴自弃把自己一辈子的羞耻都提前透支了,“不用堵着了,我感觉好多了。”
“哦,”郁陆答应了一声但是没动。
“你他妈给我滚出去!”金风压着嗓子低吼,把手从眼上移开,瞪着眼,狠历的看着郁陆,但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却泄漏了他此刻崩溃的内心。
萝卜干重新慢慢的恢复了水润,郁陆舒服的小声吭叽一下,自己把自己臊的脸脖子通红。
“滚啊!”金风卯足了劲,推了一把郁陆,但是那力度可以归结为欲拒还迎。
郁陆还是不动,涨红着一张小脸,半天十分羞涩又纯真的对上金风的视线,完全忽略了金风眼里就要捅他身上的四十米大长刀,不知羞耻的说:“我,我又。”
“哥……”郁陆说,“要不我再给你治一治吧,好的快……”
说着就一把扯着被子,把两个人都捂在了里头。
“你他妈找……唔唔唔”
郁陆舒服的红着小眼眶,一手捂住了金风胡乱骂人的嘴,一手拖着金风一条绷的笔直的长腿,慢慢的摆着小蛮腰。
屋里头只余低沉的闷哼,和不断鼓动的被子,这些细微的声音,传不到门外,门外守着的几个兄弟,红着眼睛等着他们老大恢复,但是又不敢轻易的进去,怕碰上什么不该看的,过后被他们老大收拾。
他们都是这所监狱的囚犯,他们老大金风,是这所监狱的狱警,末日后这所监狱死伤惨重,狱警跑的跑,死的死,他们这些被关着的犯人要是没人管,就是等死的下场,但是他们老大没有跑,不光把他们都放出来,还拎着汽油,亲自烧了那些被感染的尸体,把活人都放出来聚集到一起。
愿意走的走,愿意留下的就留,监狱是建在郊区,里头有不少储备粮食,犯人死了大半,又跑了不少,他们都是犯了不小的事进来,家里要么关系崩了要么就没什么人了,无处可去的都留下。
金风不光管他们,还管逃难到这里无处可去的人,最开始他们都不服,可是金风仗义,危险的事从来打头阵,还帮着他们去城里找亲人,组织他们收集物资,即便是有半路上被感染了病毒的人,即便是当时迫于无奈走了也会半夜摸回去将人埋了。
慢慢这里成了小型的幸存者基地,里头有他们在城市找回的家人亲戚,也有无处可去流落到这里的人,规模算不上大,但是他们曾经是犯人这一点,再加上监狱里有保命的家伙,还真没哪些不长眼的赶打他们基地的主意。
只是他们这帮在太平盛世里犯罪的人,在秩序崩坏的末世,在金波实在管制不了就崩了的铁血手腕底下,反倒从没干过烧杀抢掠的事,所以他们这里没有那些大型幸存者基地抢来抢去的免疫人。
不过他们虽然有死伤,却一直十分谨慎,只是这次遇见了一小波变异蚊子,虽然他们都没事,但是他们老大却被叮了,偏偏那叮他的蚊子还是个携带了病菌的,他们正急的不行,刚好碰见带着免疫人出来搜集物资的另一个基地的人,情急之下,只好下手抢人。
只是人抢到手血也喂了,效果却不明显,听说和免疫人干那事比喝血效果好,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把免疫人威胁一通,关进去办事。
“唉,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动静没有,进去看看?”一个靠墙的嘴有点歪的状汉说。
“你他妈进?万一正办着事,你咔下进去,老大不崩了你我跟你姓。”接话的是一个眉骨上有刀疤的矮胖子。
歪嘴:“操,这都好几个小时了……”
“不进去,在门外叫一声?”一个麻杆一样的高个说。说着要伸手,被一个气质到长相,都和这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截然不同宛若大学教授的青年抓住,“算了”“等会吧,晚上开饭的时候再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