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石琼的死往医闹上引。
而同样,关于案件的具体细节,也是经由他的嘴,一点一点,掰开揉碎了讲给童画听。
就连最后,童画也并非被警方抓获,而是死在了霍仲景的小刀之下。
他在每一处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偏偏又全身而退,看不出来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在这种情况下,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然然?”孔福一愣。
坦白地讲,他其实并不知道。
老师管然然管得很紧,总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在女儿身后。孔福可以理解,毕竟就这么一个宝贝,身体不好,多疼宠关心也是正常的。只是有时,看着老师天天盯着女儿的模样,他心里多少觉得有些过火。
沈然终究是成年人,不该被这么束手束脚地管着。
但老师不喜欢别人对自己的教育方式指手画脚,孔福作为学生,也只能闭嘴。每次对方带着然然来检查,就准备最好的医生和器材,其他一概不管。
至于霍仲景......老师倒是挺喜欢这个年轻人,对方受伤也特意关照他多照顾。但孔院长实在没有印象,小霍到底和沈然关系如何。
霍仲景没有女朋友,这他是知道的。
而......他想起沈然的死因,不由叹了口气。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然然应该也不会去参加相亲会才对。
“他们.....应该不太熟吧?”不明白对方问这个问题的用意何在,最后,孔福也只能模棱两可地来了这么一句。
“听孔院长的意思,他们的确认识?”尽管孔福没有直接回答,徐宵还是迅速抓住了对方话里的关键点。
当霍仲景和沈然最终联系到一起时,有些先前他想不明白的事情,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比如说,童画究竟从什么地方,得知陈文博会去沈家。
又或者,出于什么理由,霍仲景才会选择让他自己成为受害人。
胆子真大啊......窗外的雨声逐渐高起来,徐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本来以为,童画见机行事,已经十分果断狠辣,称得上毫不顾忌,随心所欲。
但当他意识到,对方所做的一切,很可能只是霍仲景早就计划好,却没来得及实施的行动之后。无论如何,徐宵必须承认,和霍医生一对比,童画的段位,简直相当不够看。
霍仲景不像童画,耐心地等着上天丢下机会,然后闻风而动。
为了创造机会,他宁愿牺牲自己,也要开出一条路来。
而童画自以为玩的一手好牌,却不知道,一连打出的几张,都是在为别人做贡献。
甚至他自认往沈氏夫妇身上泼脏水的举动,到头来,洗白的压根不是他自己,而是他想陷害的人。
“我知道了。”徐宵站起身,“谢谢你的配合。”
“你知道什么了?”孔福还云里雾里,不知所措,完全不明白这位徐处长今天到底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