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在这成何体统。”
萧君越抬头看了眼外面逐渐昏暗的天色,坏心眼的笑道:“大晚上还有不长眼的不成?师兄今日依我,就这儿吧。”
萧君越一边放低声音撒娇,一边逐步攻陷叶寒栖的防御,让他软在自己怀中,大口大口喘息,连推他的手劲都轻软很多。叶寒栖拿萧君越没办法,只好拿一双沁水的眸瞪他,眼角发红,越发可口喜人。萧君越看的色|欲大动,低头含|住他的唇,沉|溺在春|色中。
两日后,前往北冥宗的弟子跟随叶寒栖登上飞舟,临行前,嫌阁中事务麻烦的朽天星以会旧友的名义不要脸的跟着萧君越等人一道离开。韩麟敢怒不敢言,只好认命的叹息一声,答应帮他接管几日。
这次前往青玄宗,叶寒栖把辰少宁也带上,辰少宁的修为不足以参赛,叶寒栖口头上说是让他增长见识,实际却是提防自己不在期间他在动手脚。和上一届比赛相比较,这一届的人数要少很多,但实力均衡。叶寒栖的本意不是去参赛,而且制造麻烦,人手贵精不贵多。
周嵬和俞飞这两个大人物这一次叶寒栖没有带上他们,而是把他们留下处理后续的毒瘤。没有辰少宁从中作梗,叶寒栖相信等他和萧君越归来,北冥宗已经恢复往日的宁和。
秦昭然倒是主动要求去,叶寒栖本来还奇怪他的积极性,看见他寸步不离容鹤,就明白缘由,和上次一样,把容鹤的安危交给他。
相比天沙流宗,青玄宗离北冥宗要近一些,但叶寒栖还是坚持提前两天出门,半路上他们随便找了个村镇逗留。下面的弟子问缘由,叶寒栖就说是因为容鹤病了。若是在有人不识趣的追问细节,叶寒栖就说旧疾复发。
容鹤之前身带寒毒大家都知道,还以为真的是这样,大家心里都担忧起来。叶寒栖几人却看不出半分担忧的样子,兴致盎然的东逛西逛,监督弟子们修炼。
青玄宗地处谷底,三面环山,景色宜人。宗门建筑依山修建,雕梁画栋横在悬崖峭壁的山腰上。主楼是借助浮空石修建的空中楼阁,扶云梯直上,随处可见身法飘逸的弟子从主楼下来。
赵庭轩身为少宗主,这样的场合少不了要四处打点,关注其余四个上五门的消息。天沙流宗今年是贺居舟亲自带队,贺家两兄妹跟着一道前来。多年不见,贺连予没有当初的意气风发,神色间的疲惫之态显而易见。
这五年来,他每每要突破宗师境时,容鹤总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成为他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他曾踏着容鹤的声望步步高升,在其他人面前耀武扬威。他坚信那是属于自己的荣耀,直到容鹤以器宗的身份来到他的面前,用实力告诉他,他们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
他能占用容鹤一时的声望,却不能超过容鹤天生的天赋。
那种被人从云端推下去的感觉实在太糟糕,贺连予过不去这个坎,修为到了瓶颈,再难突破。
赵庭轩亲切的接待贺居舟等人,不管是语言还是态度,都和之前没有差别。但他眼中的热情不在,冷意横生。这五年赵庭轩未曾到过天沙流宗,外界传他一心扑在炼丹上,贺居舟却知道多半是容鹤的关系。
五年不见的心上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气度不凡,仪表堂堂。贺连嫣心里就像猫爪一样难受,却也强忍着没有扑过去。此地不是天沙流宗,赵庭轩可不会顾及她的面子。
贺居舟和赵庭轩多说几句就有些话不投机,赵庭轩知道他此次前来是有事情要和家父商量,没有耽搁他的时间,让下人带他过去找赵宗主。天沙流宗的其他弟子偶尔会来青玄宗交流,这会儿也不需要青玄宗的弟子带着,各自离开。
来时一大群人,现在就只剩下贺家两兄妹。赵庭轩毕竟年长二人,面上功夫还是要到位,引他们二人边走边聊。
贺连予这次不参赛,本不愿前来,最终改变主意是听见有容鹤的消息。他想祛除心里的魔障,就要从容鹤的身上下手。平日容鹤在北冥宗不露面,他找不到机会。现在容鹤自己送上门来,他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赵庭轩谈及这两年的生活,问兄妹二人过的如何。贺连予心不在焉,贺连嫣倒是兴致勃勃的讲述这些年发生的趣事。赵庭轩听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交谈。三个人间的气氛有些古怪,贺连予看出赵庭轩心神不宁,诧异道:“赵兄可是有心事?”
赵庭轩摇头道:“没,不过是这两日事情比较忙。你和嫣儿还是住原来的房间,我已经让人打扫干净,换上新的被褥。你们长途跋涉也累了,早些休息。”
“可我还想和庭轩哥哥……”刚见面就要分开,贺连嫣有些不舍。
赵庭轩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宗门里还有事要忙,恕我不能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