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洲从来都不是极端理智,好像不管在任何时候都泰然自若,镇定自如的那类人,起码他在郁裴面前就不是。
在郁裴面前,他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人,会有七情,会有六欲,人的善恶两面都会出现在他身上。
所以即使他知道在没有提前准备润滑剂的时候和郁裴做ài,不管再怎么小心,郁裴大概可能还是会受伤的。
可是即使他的理智能够继续保持清醒,身体的反应却往往太过诚实,无法继续维持语言上的谎言。
而郁裴见他喊了洛长洲,他还是没有应声,犹豫踌躇了一会就朝洛长洲的下腹探去。
因为他刚刚扯洛长洲衣服的行径,洛长洲下身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大腿部分的位置,他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而那条内裤底下包裹的东西,此时已经充血勃起,将那片黑色的棉质布料顶得紧绷,甚至能清晰地看出形状。
同样的生殖器官在郁裴身上也有,但是郁裴从来未曾对自己身上的这根东西做过什么。
大约是因为病情和药物影响了他的身体,郁裴的欲望少得可怜,或者说他几乎就没有过这样强烈的生理反应,连自慰都不曾有过。他低头看着洛长洲的勃起的下身,顿了会就伸手轻轻覆在那团硬物上面。
在郁裴碰到洛长洲的下体的刹那,洛长洲就猛地直起上半身,抱着郁裴交换了个位置,于是原本在上的人就成了陷在柔软床榻上的那人。
洛长洲望着身下直勾勾望看他的少年,无奈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
他张了张唇,原本想要拒绝的话语在舌尖一转,出口时就变成了轻轻地叹息:“没有润滑剂,你会疼的。”
奇异地是,刚刚那样不知收敛羞耻的少年听到这句话时怔愣了几秒,随后脖颈脸亡顿时浮上了层浅浅的粉,不知道是因为情欲和兴奋,还是因为羞赧,有些磕磕绊绊地:“没关系,我不怕疼。”
这样的话一般人说出来真实性或许还有待考证,但洛长洲知道,如果这句话出自郁裴口中,那他就是真的不怕疼——当然这不代表他是真的不怕疼,只是过去承受的痛苦太多了,后来便不觉得有什么东西会痛过往事而已。
而洛长洲是那样喜欢郁裴,他这样的话说出来只会让他心底酸涩隐疼,洛长洲低头,轻轻吻着郁裴的唇瓣,低喃道:“你不怕疼,但我心疼啊……”
郁裴闻言心脏顿时软得一塌糊涂,却也甜膩得不像话,他张开眉,生涩又主动地伸出舌尖去探寻洛长洲的。
然而他才刚刚尝到洛长洲舌尖的温热,吃到一点点他的气息,洛长洲的嘴唇就离开了他的,顺着他的下巴密密实实地朝下吻去,先是脖颈,再是锁骨,然后滑经肩胛,胸膛,最后停留在胸前的乳尖上。
这个地方从来没有被別人碰过,敏感得可怜,被洛长洲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便硬凸起来,偏它颜色浅淡,生得好看,洛长洲没忍住收拢口腔,先是嘬了一口,又用牙齿轻轻咬住,酥酥麻麻地在粉色的乳晕周围留下浅浅的齿痕。
而他的手也没闲着,轻易地就探开了郁裴腰间松垮的裤子,伸手握住少年半硬的yīn茎慢条斯理地揉捏起来。
郁裴宛如被情欲和快感交织而成的浪潮吞噬淹没,浑身都在打着小幅度地颤,在洛长洲含住他乳尖时他就轻轻地呻吟了起来,现在他更是微微弓起了身体,在陌生的快感下茫然地喊着洛长洲的名字:“长洲……嗯……”
“嗯?”洛长洲应声了,他的声音极为喑哑,似乎每一个字都透看浓浓的情欲,“屁股抬一下。”
郁裴身体比他的思维更快做出了回应,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洛长洲已经就势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脱下了。
他全身赤裸地摊露在洛长洲面前,即使他们两人都是男的,这也还算是一件叫人羞耻的事,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郁裴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抬起想要揽着洛长洲脖颈,却在下一刻被他的动作激得无力垂下,紧紧地攥住身下的床单,握得骨节都有些泛白。
“啊……长洲……”郁裴绷紧了身体,呼吸急促,呻吟的声音更加感人。
洛长洲握着郁裴硬起的肉茎来回捋动,拇指正他正在渗出透明粘液的顶端轻蹭,他见郁裴的手抓着床单抓得费力,就捉起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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