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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岳:“真君如此威风,我怎会忘记?”
秦燕支笑意愈盛,“老祖更威风。”
蓝凤坐在景景怀里听着二人商业互吹,想着它近日翻读的纯爱攻略,忙道:“景景,你问问他对你的第一印象?书上都说,真正的爱情,都是从一见钟情开始的。”
它怀疑流氓子早就看上了景景,之后步步谋划,伺机而动!
否则,流氓子为何每次都能救景景于危难?也不知背后准备了多久!
而它之所以为流氓子制造表明心迹的机会,也不是突然看对方顺眼了,而是它自认乃天下第一好宠,景景既然心已动,它就勉为其难地撮合一把。
毕竟,它也希望景景早日得到爱情的滋润,生出个小景景给它耍一耍。
想到这里,它嫌弃地看了眼流氓子的肚子。
景岳对蓝凤一阵无语,却听秦燕支道:“你当时对我第一印象如何?”
景岳:“……”
若非他知道叽叽说话只有自己能听见,简直要以为叽叽把原话又对秦燕支复述了遍,这哪里像秦燕支会问的?
蓝凤感叹道:“爱情总让人盲目、忧患、变得不像自我……”
景岳摸了摸手上的须弥戒,蓝凤赶紧闭嘴。
秦燕支见景岳不答,半笑道:“很为难?”
“不是……”景岳想了想,他的第一印象应该是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不知为何,他觉得照实说秦燕支肯定不高兴,便改口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好威风的人。”
秦燕支长眉一挑,也不知信没信。
“那你呢?”等问完了,景岳才发现自己竟也如此无聊,一时有些尴尬。
“我觉得你有和年龄不符的镇定。”秦燕支慢慢道,似在回忆,“看上去很违和,就像被什么老怪物夺了舍。”
景岳:“……老、怪物?”
秦燕支:“我知道,你还小,才一百多岁。”
景岳:“……”重点呢?
此事已缩在角落的蓝凤默默望着两人“眉来眼去”、“打情骂俏”,而自己却置身于一片暗光中无人理会,这一刻,它仿佛回到了飞花山上,回到了小小的流氓子与他争宠的旧日时光。
但那时候,它心中还有信念,如今信念已然崩塌……
蓝叽叽心里苦——做凤难,做一只直凤,更是难上加难!
突然,它脑袋扭向房门,秦景二人也对视一眼,他们都听见有人进了院子。
随后,一名妖侍的声音响起,“康籍大人,康奚大人请您一见。”
四下里很安静,魏阵图迟迟没有回应。
景岳当然知道魏阵图不想去,但若康奚执于见他,就算他此刻装死,也不过拖延一时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