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阵图:“……”
“你动动脑子,阿景只是应付迦楼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不成?”
阮酒委屈巴巴地看了魏阵图一眼,“老祖说得那么认真,耳朵都红了,我就稍稍相信了一点,只有一点。”
魏阵图:“若不如此伪装,狐皇怎会信?”
阮酒松了口气,“不是就好。”
说完,他突然洋洋得意道:“我也喜欢男子,但是我行!”
魏阵图一个晃神,差点儿撞上桌角。
另一间殿中,景岳与秦燕支相对无言,坐了许久。
“你……”秦燕支刚刚开口,就听门外有人道:“钱粟大人,狐皇命我送来赏赐。”
门一开,就见一只狐妖领着一排男子候在外头,各个猿臂蜂腰,俊逸非凡。
“吾皇请钱粟大人慢慢享用。”
景岳:“……”
秦燕支:“……”
景岳下意识想拒绝,可转念一想,狐皇之所以送人给他,伺候他为假,监视和试探才为真。
狐皇,显然没有完全相信他所说。
景岳没想到狐皇在此事上竟如此执着,兴许狐皇认为只有自己娶了桑吉,才算真正融入了狐族。毕竟钱粟只是猫族,之前投靠狐族是因无人问津,而现在,想必他对任何一族表露出兴趣,对方都会欢迎。
狐皇想留住他,尽管姻亲关系也不代表绝对安全,但至少能为他套上一层枷锁。
而且,狐皇可能也想通过这件事探测他的忠诚。
“多谢狐皇美意。”景岳只得接下,再做打算。
妖侍笑了笑,奉上托盘,盘上只有个瓷瓶,“这是吾皇赠予大人的狐族圣药,最有助兴之用,请大人收下。”
景岳默了默,将药瓶揣入怀中,“多谢吾皇。”
此药显然就是春药,狐皇想看他是否真的“不行”,也要看他是否乐意屈居人下。
狐皇,已经想尽办法阻断他一切退路。
入夜,悬月像夜幕的笑颜,洒下清辉投照静谧的世界。
院中,有人影偷偷潜入,来人躲在一丛矮树后,凝神倾听某间殿内的动静。
屋里漆黑,也没有声音传来,显然没做那档子事,人影心中奇怪,哥哥不是说送来了助兴的药?
突然,她听见一声闷响,人影眼中闪过一道红芒,透过院墙直直看进房中,随即,她看见床上有两个男人,尽管都穿着衣服,但一人正压着一人,姿势亲密。
人影跺跺脚,气愤地跑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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