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更甚,恨你教会了我怎么做一个人,怎样去享受爱,又一下子把全部都生生剥夺,我曾发誓终有一天要击败你,夺走你所拥有的一切,再狠狠的,狠狠的把所有一切你这位尊贵皇太子加诸到我身上的羞辱都尽数加倍奉还,让你跪在我跟前忏悔求饶,痛哭流涕……”
贺梓鸣听着他敞开心扉,却是冷笑:“是吗?那恭喜你啊,你现在已经做到了夺走我曾所拥有的一切了。只是想要让我跪在你跟前忏悔求饶,痛哭流涕那是决计不可能的……贺梓晟,你还是杀了我吧!”
“那么多年,我一直都是抱着那样隐秘的渴望,拼命压抑着自己在你跟前委曲求全的当一条听话顺从的狗的,但人的心态真的是很奇怪,也许是我在你跟前当狗当久了,就真的有了些狗的心态了,有很多时候我甚至会不自觉的在你越是羞辱我,折磨我的时候,越想着表现好一些,再听你话一些,也许你就能对我好一点,喜欢我一点儿了……”贺梓晟说着说着,自己却是低低的笑了:“回过神来,我就更恨你了,恨你让我在你面前隐忍压抑委屈求全得太久,就真的把我自己逼成了你的一条狗,才会有那样的心态了。”
贺梓鸣冷嘲:“你他娘的有病!”
除了有病和抖m,根本解释不了贺梓晟现在这种诡异的状态和心理……
“也许吧。”贺梓晟并不否认:“我恨你,恨得实在是太久了,以至于后来发觉你我之间存着那么多的误会和秘密,我都不知道该怎样调整心态来面对你了,我努力说服自己回到过去对你的兄弟之情,却怎么也做不到。”
贺梓鸣冷笑。
贺梓晟伸手就是解开了他的衣襟:“我也觉得自己有病,否则有怎么对一直保护自己的大哥生出那样别扭古怪的执拗心态呢?直到后来,你和顾琛在一起了——我才惊觉,哦,原来不是我有病,而是我一直爱着你啊,大哥。”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贺梓鸣暴怒,就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了,偏生却使不出丝毫的气力。
“我说,我一直爱着你啊,大哥。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人是你,后来最恨的人是你……一直一直我眼睛一直盯着,心里一直放着不忘的人一直是你啊。只是从前,我从不知道我对你原来竟是这般的感情……”贺梓晟痴迷得看着他,声音柔得好似能化水。
贺梓鸣惊恐地看着他:“你疯了?”
“浴血奋战到今日,我终于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了。”贺梓晟俯身便是吻上了他的唇:“做我的梓童吧,大哥,这便是我所求的。”
贺梓鸣想要咬他,但牙关却使不上半分气力。
只能任由贺梓晟的唇舌肆无忌惮的在他嘴里游离,搅动,直到贺梓晟舔了个够,爬到了他身上,准备开始下一步。
贺梓鸣推不动他,才双目放空的绝望道:“我们是兄弟。”
“我早说过,喝下这杯酒,你我就再也不是兄弟了。”贺梓晟无所顾忌的剥下了贺梓鸣的衣服,道:“而且……”
他屏退四下宫人,拉下了床边帘子后,方凑在贺梓鸣耳畔低声道:“我们真的是兄弟吗?大哥心里应当很是清楚吧。”
“我不清楚。”贺梓鸣面无表情的否认。
“我想,大哥心底也是极爱我,而不自知的吧。”贺梓晟的手边摩挲着贺梓鸣的身体,边低笑说:“你从小就对我那么好,就连知道了我母妃害死了元皇后,甚至我不是皇家血脉这等事都为了保全我隐瞒了下来,还帮我抹平了所有痕迹……大哥为我做了这么多,若说不是爱惨了我,只怕都不会有人信了吧。”
贺梓鸣冷漠:“我什么都不知道。”
真正的戾太子,是真的的的确确不知道容妃是害死了元皇后的元凶和贺梓晟并非皇家血脉的。
“好,大哥说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只要我心底知道大哥是爱我的就够了。”贺梓晟对他无不顺从,但看着贺梓鸣的裸体,却是不自觉的想起了另一人,当即出言道:“还有顾琛,想必大哥也是因为他和我走得极近,是我最好的朋友,才会去追求他,说喜欢他和他在一起的吧。”
对,所有的一切就该是这样。
本该亲密无间的人只有他和贺梓鸣,他们之间从来也不该有旁人插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