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这个,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不就是一座香槟塔吗?再来十座也能喝!
大老爷们儿哪能认怂。
顾黯冬二话不说,把西装外套给脱了,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解开衬衫前两粒扣子,把袖口挽到小臂处,一动不动的看着陆远舟说:“好,一决高下。”
当年他没能从林池手里把陆远舟给抢过来的不甘心,跟今天这一通加在一起,算个总账。
正正好。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不少同班同学,更有好事儿的,站在中间给他俩当裁判,吹了一声口哨说:“各就各位,开始!”
一瞬间,顾黯冬好像是回到了二十岁出头的热血年代,有种站在学校操场玩命儿跟人赛跑的感觉。
听到“开始”俩字儿,他就潇洒的举起了杯子,仰脖干了一杯酒。
淡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脖子淌下来,打湿了衬衫,滴到锁骨下面。
顾黯冬没有功夫去管,只是紧皱着浓黑的眉,一口又一口的咽着刺激味蕾的酒。
陆远舟的目光在他身上停驻了很久,然后低头离开了人群。
最后快要散席的时候,顾黯冬已经趴倒在桌子上,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面前的香槟塔还剩下三分之一,比林池的看起来要少了很多。
似乎是注意到面前有人,顾黯冬慢慢的腾起头,翘起唇角,用得意的语气冲着陆远舟说了一句:“我赢了。”
“冬子他家住香山公园,喝成这样也没法开车,要不你去送他一趟吧。”大学时候的班长站到陆远舟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货刚刚一直叫的都是你的名字。”
陆远舟抬了抬眼皮,把人从桌子上架了起来。捡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往自己肩膀上一甩,然后就把顾黯冬给扛回了家。
陆远舟刚刚没好意思跟班长说,汽车还没装导航,他压根不知道香山公园该往哪儿走。
不如先把他带回家,干脆等这货醒了让他自己打的回去算了。
谁成想,喝醉了的顾黯冬就跟一旋转小陀螺似的,三百六十度乱转悠,旋转跳跃闭着眼,压根不带停歇的。
陆远舟就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他舞,看他跟蚂蚱一样从客厅蹦哒到厕所,然后又出溜到厨房。
到厨房人终于站定了,陆远舟歪了歪头看他究竟是想干嘛。
在看清楚他手上的动作以后,陆远舟以光速飞奔了过去,喊了一嗓子:“顾黯冬你他妈给我憋着!”
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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