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不过贺嘉年也是没想到聂骥北不签完整的名字,是想偷个懒,在贺嘉年的思维里,偷懒这个词就不应该存在在聂骥北的字典里。
点的饮品和点心陆续上来了。现在是下午三点多将近四点,勉强还能赶上个下午茶的时间。
聂骥北点了一杯黑咖啡,一块奶油蛋糕,还是最甜的那种。
贺嘉年看的有些不解,聂骥北喜欢喝黑咖啡难道不是习惯了苦味吗?为什么蛋糕还挑了特别甜的?为了更有冲击力味蕾爆炸吗?
没喝过黑咖啡之前,黑咖啡对于贺嘉年来说只是一种饮品,但是喝过一次之后,一听到它的名字贺嘉年就能忆起它的苦味,如果这不是聂骥北最喜欢的,贺嘉年绝对要一生拒绝它。
贺嘉年没勇气再点一次黑咖啡,不过点单的时候,犹豫着还是想跟着聂骥北点一杯咖啡,甜一点的。
贺嘉年对咖啡不太了解,于是还开口问了服务员,什么咖啡比较甜。
服务员首推了拿铁,奶味较浓郁,还可以自己加方糖。
贺嘉年刚要定板点这个,聂骥北倒先一步开口:“喝不惯咖啡的话,没必要勉强,要一杯奶茶吧。”
聂老师说什么是什么……于是聂骥北的面前放的是黑咖啡,贺嘉年的面前则是一杯奶茶。
贺嘉年注视着聂骥北端起咖啡杯,慢慢地放到唇边,眼睁睁地看他面色不变地喝下一口黑咖啡,又十分自然地把咖啡杯放下。
或许是贺嘉年的目光太炙热,聂骥北侧过头问他:“怎么了?”
“聂老师……你,不苦吗?”
“习惯了。”
贺嘉年呆滞地点点头,心里对聂骥北充满了敬佩。
如果聂骥北知道贺嘉年因为一杯咖啡就对他起了敬佩之意,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哭笑不得。
蒋梅听到两人的对话,忽而轻笑一声,“能不习惯么。”
贺嘉年唰地又看向蒋梅。
贺嘉年不知道聂骥北刚出道时的经纪人是不是蒋梅,但蒋梅曾经作为聂骥北的经纪人,她肯定知道聂骥北不少事情,他特别有兴趣听。
蒋梅看着贺嘉年发亮的眼神,忍不住轻道了句,“真有意思。”
贺嘉年不知道蒋梅说的这句“真有意思”是说的他有意思,而不是聂骥北,可贺嘉年误会了,内心十分期待蒋梅诉说聂骥北的那些有意思的事。
蒋梅缓缓地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她本是没打算多说什么的,但是贺嘉年的目光实在让人忽视不了,根本不用多思考,就能读懂他眼神的意思,就是想听关于聂骥北的事情。
她不动声色与聂骥北对视一眼,心说,这回,聂骥北的运气倒是不错。
“说起来,聂骥北是个挺奇怪的人。”蒋梅最终还是开了口,满足贺嘉年想听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