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这么说……
但毕竟凌逸尘和齐铭能做的都做过了,荷尔蒙不至于无处发泄,画一画也就权当情调了,对他来说,让齐重山当人体模特……
刺激,老铁。
凌逸风意识到自己再这么想下去得咳得停不下来了,才努力把乱七八糟的念头从脑海中赶走,稳住呼吸,率先跨出了教室后门。
“书包给我啊。”凌逸风往后伸手,没回头。
齐重山帮他把包直接背在了背上。
明明没有触碰到皮肤,但凌逸风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从胳膊到肩膀的位置都随着齐重山指尖的挪动,泛起了一阵颤栗。
齐重山这人有毒。
“冷吗?”齐重山微微偏过头来,气息恰巧能喷洒到凌逸风的耳廓,“看你打了个寒颤?”
“没有,”凌逸风低头搓了搓胳膊,“静电。”
“我碰的吗?”齐重山不解地眨了眨眼,“我怎么没感觉?”
“皮卡丘十万伏特电到自己了吗?”凌逸风瞥了他一眼,“又不是我放的电。”
凌逸风本来以为这人要跟自己掰扯正负电荷,刚想着怎么怼回去呢,没想到齐重山在身后笑了:“就算我放电吧,我怎么知道能来电?”
“你这个话里有话的功夫怎么没用到语文上?”凌逸风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把手上的围巾往齐重山下巴脖子上一围,绕了一圈封住了嘴,“跟我一男的撩闲,真是闲得你。”
齐重山一边调整着围巾一边笑了半天。
————
两人吃完饭到画室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画室的一角开着橙黄色的台灯,映得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暖融融的,仿佛带着柔软的绒毛,瞬间就能拂去疲惫,让人变得惬意起来。
段宇正靠在布置成背景的小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猫下巴,齐铭却不在这儿,不知道是有事出去了还是回了家。
黄油正襟危坐在段宇腿上,被他不走心地挠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就不满地伸出一只爪子,毫不留情地往他鼻子上一拍。
“惯得你,”段宇捏了捏黄油的爪子,“伺候得主子不够舒坦了?还打我。”
黄油扫了他一眼,骄矜地喵了一声。
“段哥,”凌逸风让齐重山穿上鞋套,自己换鞋进来了,“这就是我那个发小,齐重山。”
齐重山跟在后面打了招呼:“段哥好。”
“认出来了,画得不错,挺传神,”段宇起身,把黄油放在了沙发上,拍了拍齐重山的肩膀,“小伙子不穿衣服估计更不错。”
齐重山有点懵逼地看向了凌逸风。
“别理他。”凌逸风白了段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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