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就跑,一溜烟便钻进了人群,眨眼没了踪迹。叶南期来不及追赶,皱眉在这捧花里翻了翻,果然又看到一张卡片。
和上次一样,金色的卡片上带着淡淡的香水气息,上面写着一句情诗。
——我是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注1)
叶南期紧咬着牙,一阵恶寒。
送花的明显还是上次那个人,这样的句子,不像在对他说,更像是……在对叶湄说。
那样凌/辱她,却还要做出这种姿态,简直恶心透顶。
叶南期面无表情地把卡片撕了,和花一起塞进旁边的垃圾桶,打电话叫来张酩。
张酩似乎真的当过兵,警觉过人,看叶南期上车了,沉声道:“叶哥,有人跟着你。”
叶南期并不意外:“能甩掉吗?”
张酩点头:“您放心。”
张酩果然很快就甩掉了人,对方似乎也没有死咬不放的意思,多绕了几条街,叶南期才到回家。
他精神疲倦,对张酩道了谢,进门前强打精神,不想让沈度看出异状。
沈度正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叶南期看到他,心里忽然就安定下来了。
这个原本是“不得不低头”的屋檐下,在这几个月里,不知不觉的,好像真的变成他的家。
沈度听到脚步声也没回头,叶南期走过去,看了眼电视屏幕上,哑然:“你怎么在看这个?”
屏幕上赫然是他,白衣翩翩,摇着扇子一脸风流。这是他以前演的一部古装电视剧,剧本虽然脑残,但确实是那时他能接到的剧本里矮个中的高个,整个剧唯一可圈可点的就是布景与造型。
听到叶南期说话了,纠结了一晚要不要出去逮人的沈度收敛了一下狰狞的表情,回头看他:“去哪儿了?”
叶南期略微一顿,想起自己和那位钱二少的对话,莫名心虚:“去参加了个小聚会……没事我去休息了。”
“等等。”
沈度站起来,过去拉起叶南期的手,感觉有点凉,下意识捂了捂,随即发现自己似乎有病,连忙地放开他。
叶南期指尖颤了颤,沈度的体温仿佛通过刚才的接触传到他身上,他觉得身体微热,想转身就走,又被沈度拉住了。
叶南期想踹他,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想:“你干嘛?”
沈度轻咳一声,拉着他坐到沙发上,把桌上准备了很久的项链摸出来,给叶南期戴上,嘱咐道,“我妈让我送给你的,据说能保平安除病患。戴好了,别弄丢。”
叶南期对他的理由深表怀疑:“伯母?”
沈度低头和他漆黑明亮的眸子对上,镇定地道:“对。”
……什么项链还有这种神奇的功效?
叶南期依旧狐疑,低头看了看,看不出什么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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