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程朗用力反抗,也意识到了危险。
“干你!”
利落暴戾的两个字从男人嘴里吐出来,声音不大,但程朗头皮麻了,耳边嗡嗡作响。
走到花园深处,一处长椅现出来。
靠之,陆安森这是要上他!
程朗心砰砰跳着,反抗地更剧烈了。他转过头,想要骂他卑鄙,可嘴巴才张开,就被堵上了。
陆安森嘴里全是酒味,甜的、涩的、辣的……等等,他是吓傻了吗,竟然还有心思品尝他嘴里的味道!
程朗心中骂自己,一边躲,一边气得想要咬人。
他也确实咬到了陆安森的舌头,下口无情,一阵血腥味。
可血味刺激了陆安森,他吻得更深更急,手上力道更狠。一只手反握着他两只手,一只手将他按在长椅上,他感觉下面一凉,裤子已经被男人解开了。
这下程朗是真慌了,他可从没打算献出菊花的。
危急之中,总会爆发潜能。
程朗用足力气,终于两只手摆脱了自由。而等手一自由,他直接伸手去捶男人的眼睛。陆安森闪开身子躲过去,看他一身狼狈,提着裤子,杀气腾腾。
“陆安森,你特么适可而止!”他黑着脸,眼眸亮的灼人眼。
“滚!”陆安森红着眼,粗粗喘息。
“滚尼玛的!”程朗脸更黑,抬脚又踹。
这一脚踹中了陆安森的小腿骨,声音很大,惊得程朗都呆了。
他没躲!
这傻叉竟然不躲!
程朗眼眸复杂,站在原地,盯着他。
陆安森面无表情,先前的喘息已经缓缓平下来,他没去看程朗,只低声说:“好,我们适可而止。”
声音,竟隐隐带了丝解脱和轻松。
程朗觉得陆安森就是个神经病,就是个疯子!
他整了整衣衫、裤子,走的冷漠无情。
陆安森抬起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睛一眨不眨,那眸子里几许留恋、痴缠,在黑夜中缓缓隐去。
“适可而止”是个充满希望的名词。
这段混乱而脱轨的感情,终于回归正途。
程朗的背影终于消失在眼帘。
陆安森收回视线,走到长椅旁,缓缓坐下。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接电话的是他的精明女秘书,因为母亲生日宴,夏琳代替他出国洽谈合同。这个时候她正在美国合作方公司的待客室,检查最后一遍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