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珠你打听到了没有,皇上明日狩猎会带谁去?”等候在房里面的樱桃一看见樱珠,连忙一把拉住其问道。
“恩......皇上说是说了,只是.......”樱珠见着樱桃急切的样子,却支支吾吾半响说不出来。
“皇上说了什么?”一声淡淡的声音响起,却惊得樱珠和樱桃两人连忙跪下行礼道:“小主。”
“我问你,皇上说了什么?”
语气虽然依旧是淡淡的样子,但是樱珠背后的冷汗却一下子浸透了衣衫,加上她知道她说出来,小主绝对不会高兴就是了,“奴婢去的时候未曾见着皇上,只是赵公公说明日狩猎危险,人多了顾不过来,皇上让小主您......您留在帐子里休息。”
“呵呵,倒真是不出我所料,”樱珠本以为自家小主听了这话必定会大发雷霆,谁知道人却浅浅的笑了起来:“封子据,我对你已经是倾尽我之所能,就连着爹爹与河西王谋划之事我为了你都是极力反对,可是你呢?”
“小主,万万不可胡言。”樱珠连忙跪着走到沈清如的腿边道:“老爷和河西王走得近这件事决计是不能为外人所知道,小主今日也看着河西王的样子了,奴婢以为如今我们身在垂杨,远水解不了近渴,小主还是要早做决定才是。”
沈清如听了这话似乎从刚刚那番有些魔障的样子醒了过来,“樱珠,我进宫之前,爹爹就对我说,进宫之后需得事事和你商量,因为你会帮扶我走向那个位置,你是他专门为这个培养的。”
“奴婢不敢。”樱珠脸上神情一敛,连忙叩头。以为小主这话是指自己刚才逾越了。
“其实爹爹这话说的没错,进宫才多久,你说的事情都是对的,去交好裴合珞,收拢姬玉真,不要靠拢皇后一派,也不要去与宋贵妃姐妹作对,让我一切求稳,这些我都知道,就连现在这样的时候,都是你比我清醒,知道我要早作打算。是啊,本来什么都是好好的,只是千不该万不该,我沈氏清如不该爱上那个人,爱上了,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明知道他不会也不可能属于我一个人,只是我真的受不了了,裴合珞那个贱人,她那么低贱的出生,凭什么可以得到他的瞩目,他的不一样。”虽然是痛彻心扉的话,但是沈清如面无表情似乎还带了一丝丝的浅笑。
樱珠跪在地上却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她知道这是小主的真心话,老爷给的担子太重了,从小被娇养长大的小姐,诗词歌赋样样都最好的小姐,在京城里闺名被传扬的小姐,在她最好的年华,她会理所应当的恋上她的夫君,那个天底下她觉得最好的男子,可是那个男子不属于她,她却做不到忍受,世人不会理解,但是她却能感受到,这时候她怎么还能逼着她去做打算。
“行了,樱珠,你起来吧,”沈清如把眼睛转向了窗外暮色沉沉的天空看了半响后说道,“就当我再给他一个机会,也给我自己一点盼头,若是明日裴合珞死了,他还是皇上,还是我的夫君,只要无关紧要的那个人消失就好。”
“小主,您不能.......老爷吩咐过您的,这万不能,”樱珠的话音还没落,脸上已经狠狠的挨了一巴掌,沈清如的脸在屋里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极是狰狞“照我说的去做,听到了没有。”
樱珠惊恐万分的看着面前沈清如的脸,她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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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日真的要去么?只是我觉得......只是.....”合珞一边帮武帝穿衣,一面惴惴不安的问道,她自然知道武帝不可能来垂杨这几日什么都不做,任着河西王鱼肉,何况她总觉着这男人是故意引着河西王到此处的,只是面上还是要做出担忧的样子,毕竟没有太多男人喜欢一个洞察观火,明察秋毫的女人,何况还是一个古时封建时期的帝王,还有一个就是合珞真的心里面没有底,她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相信这个男人,况且如果是真的两人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到底会为自己做到哪一步,还是会什么都不做。
“万事有朕,你不必担忧。”武帝脸上丝毫见不到昨日的那种惊怒交加,而是一脸的冷冽肃穆,合珞闻言之后脸上立马露出了一脸信服依赖的神情,眼睛认真的盯着面前的人,似乎想把人印在心里面一般,只是谁都看不出来那一脸纯净开心的笑颜下,合珞的心里面都快扭曲了,你什么都不说,还让我万事信你,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也许是因着现代从小养成的性子,合珞从不会将事情假手于人,更是凡事喜欢追根究底,到了大玄之后,因着周围的坏境,合珞已经是很是压抑自己了,只是遇到这种关头不自觉地还是出来了。
武帝看着面前这个丫头的样子,心里面不知为何有些欣慰,揉了揉合珞的头道:“行了,去换好衣服就随朕走罢。”合珞闻言之后点了点头,不敢迟疑连忙唤了汀兰进去,一面换上了一套和武帝一样的窄袖紧身的骑马套装,一面对着面前的两个丫头道:“昨夜该说的我都说了,厉害你们都知道,既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皇上没有要带上赵公公,那么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们两人跟着赵公公是最好的,”合珞一面快速的叮嘱一面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不过又想到自己的空间,心里面倒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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