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耳朵红了一圈。
柏奚盯着她粉色的耳尖,慢吞吞地“噢”了一声,道:“那我牵着你。”
两人手牵手回到裴宴卿的休息室,一路上没引来过多的注视。
一进门,裴宴卿就勾着柏奚的后颈把她带到了沙发里,戏里没亲够的补上不说,还要加倍偿还。
柏奚将她压在沙发里,随着接吻的深入,沙发的弹簧发出轻响,越陷越深。
裴宴卿仰着脸含吞承受,眼尾泛红,几乎逼出泪水。
但她的手紧紧扣住柏奚的肩膀不放,越是窒息,越是强烈。
柏奚咬开了她腰带系的蝴蝶结。
裴宴卿如梦初醒,喘着气道:“等一下。”
柏奚歪了歪头,似乎在分辨这个时候她说的话是否出自真实意愿,她鼻尖陷下去,裴宴卿声音开始颤抖:“停!”
柏奚停了,上来抱住她。
裴宴卿在她怀里仍发着抖,令人心悸的快感刚起了个头,便让她无从抵抗。
“别在这里。”她修长的手指挂在柏奚的领口,无力地道。
“好。”柏奚千依百顺。
“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听话。”
“想通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既然她对裴宴卿的喜欢没办法更改,为什么要继续逃避?就算将来分开,至少她认真地爱过她。
裴宴卿诧异地看着她,她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一句盟誓,甚至比“我喜欢你”更深刻。
知道?不知道?
柏奚假装若无其事地起身,道:“你的衣服在哪里?我帮你换?”
裴宴卿指了放衣服的地方,在她伸手过来解她睡袍的时候道:“我自己来就行。”
柏奚笑了笑。
原来全心全意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哪怕只是看着她,都会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裴宴卿不习惯但是享受其中。
她们俩出来以后,柏奚单独被殷惊鸿叫走,裴宴卿怕对方搞事,坚持要和她一起。
殷惊鸿:“……”
完了完了。
在裴宴卿越来越冰冷的目光中,殷惊鸿硬着头皮把自己昨晚到今天演的一出大戏和盘托出,就差给裴宴卿当场跪下,“看在结果是好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裴总,裴总,我再也不敢了!”
裴宴卿出离愤怒,捞起沙发上的抱枕朝殷惊鸿砸过去,“你——”
柏奚拦住她,低声说:“算了。”
裴宴卿道:“可是……”
柏奚道:“看在结果是好的份上,再说殷导也是为了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