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奚慢慢放开了手。
“也就是说,拍那场戏以前,你都不会吻我?”
“我忍不住。所以……”
“所以?”
裴宴卿蜻蜓点水地亲了她一下,道:“可以亲,但只能这种程度,不能让你有满足的感觉。”
“……”
裴宴卿哄她道:“为了拍戏嘛。”
柏奚在这一刻很想把她刚才的话还给她:在你心目中,是拍戏重要还是我重要?
但她的字典里暂时没有无理取闹这四个字,客观地思索了一下,接受了现状。
过后她帮柏奚扣好衬衫,突出一个只点火不灭火,同时引火烧身,也伏在年轻女人肩头慢慢平复。
柏奚比她更快冷静下来,她本就不是重欲之人,前段时间被开发到一半,偃旗息鼓,从头再来也是需要时间的。
柏奚的手环上裴宴卿的后背,轻轻地抚着,自以为可以帮助到她。
裴宴卿冷不丁激灵了一下,道:“别动。”
柏奚只好停手,一动不动地等她。
两人都恢复正常,裴宴卿去倒了两杯水过来。
柏奚抿了几口,搁下水杯,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带指套了吗?”
此带非彼戴,汉语同音字让裴宴卿产生了误解,她不敢相信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你要我戴?”
柏奚:“你实在忍得难受,用也没关系?”
裴宴卿好半天没有说话。
柏奚心想:自我取悦又不是匪夷所思的事,她之前不是在家做过吗?为什么这么惊讶?
裴宴卿:“你愿意?”
柏奚:“我有什么不愿意的。”
然而裴宴卿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刚才说过为了拍戏,不能让柏奚满足,绝不能这么快自打脸。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柏奚因为拍不好戏挨骂,至于自己,委屈再忍一忍。
只要等到那场戏,一切就不用克制了。
裴宴卿一口气叹在心底,道:“我现在还不能,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教你。”
柏奚没听懂:“啊?”
正好有人敲响了休息室的门。
裴宴卿打住话题,道:“晚上再说。”
她起身开门,是裴宴卿的助理问娜,导演叫她们俩过去。
六点收工,柏奚坐剧组的车回去,离开片场时刚好看到殷惊鸿上了裴宴卿的保姆车。
柏奚:“?”
当晚,裴宴卿十一点回到酒店。
柏奚的房门毫无动静。
女人回了房间,从自己的抽屉里拆开某卫生用品的包装,分了一半出来,装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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