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喜双吃了几口就神色恹恹地又烧了上来。
病来如山倒,本来上学期期末他就累着了,暑假里白天上课,晚上又没怎么得闲地折腾,身子有点亏空。刚开学就连着急带伤心地淋这么一场暴雨,一下子就垮了。
也没别的症状,就是反反复复地发烧,退烧药吃下去出一场汗能好个半天,下半天准又热腾腾地烧起来。
以前在萧骏身边,他向来温驯乖顺,整天笑眯眯的,伤心也躲在一边儿悄悄的。如今却像是终于得到了名正言顺的依仗,娇得不得了,烧得难受要哭,嘴巴没味道,吃不下东西就撒娇不肯吃,并且一刻不停地哼唧着要背要抱。
萧骏本来就怎么爱他都觉得不够,这下又添了心疼,别说背着抱着了,恨不得把他揉进心口里。董喜双在要么被搂在怀里,要么背在背上,睡睡醒醒间鼻端永远是萧骏的气息味道,终于有了点安全感。
春天养得肉这几天都快瘦干了,退烧药吃得太多,后来萧骏不敢再给他吃,只好一烧起来就用酒擦,用温水泡。
董喜双蔫蔫地坐在浴缸里任萧骏拿毛巾往肩膀上撩水。他嘴唇和颧骨烧得嫣红,发尾和眼睛湿湿的,不怕死地伸手去戳萧骏光·裸的腹肌,
他病得娇娇气气的样子有种荏弱的性·感,萧骏半个月没见他,本来就在辛苦地压抑欲·火,被他一戳立刻腹肌一紧,下面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
萧骏赶忙捞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放回水里。
董喜双却像是戳上瘾了,又用湿手指去戳萧骏的胸·肌,沿着饱满的轮廓划了半个圈。
萧骏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有点喘,不自然地曲起一膝说:“宝贝别闹。”
董喜双收回手抱住膝盖,脸红红地说:“萧哥……”
萧骏俯身在他脸上亲一下说:“没别人的时候叫老公。”
小双不好意思地垂了下眼睛,小声改口:“老公……”
“嗯,怎么了?”
“你说……你说……你以前……我……我是你……第一个……”
他这句话问得吞吞吐吐,毫无有效信息,萧骏却立刻明白了,想起第一次跟小双一起,由于感官刺激太强烈而秒·射的情景,有点不自在地咳了声:“咳,对不起,我是不是把你弄痛了?”
董喜双小声说:“没……没有啊,只是,那为什么……大家都说你……说你……”
萧骏无奈:“大家和别人到底是谁?”
小双只好说了去年被纪念琪带去学校附近酒吧的事。
萧骏皱了皱眉,那个酒吧是他从小去惯了的,心烦的时候去听听音乐喝个酒,向来谁也不搭理。酒吧的老板是一个玩得不错的朋友的哥哥,很早就跟伴侣一起出了柜。萧骏刚发现自己对罗星棋有想法的时候困惑过一段时间,得到了二人不少帮助,因此跟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
他了解那对情侣,流言绝不可能是从他们那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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