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发音已经很标准了,不像前几个月纠正也纠正不过来。
还有时候总被大爸爸带着说几句方言,从她嘴里说出来十分俏皮。
宋骏想笑又嘴疼,板着一张脸逗她,“我带你看过喜羊羊你都忘啦?”才几个月没见而已。
小孩子这时候忘了几个月前见过的人也很正常,歪着个脑袋看他,“哥哥,你的脸脸怎么啦?”
萧玉从楼上下来,看见宋骏回来没有太大波动。
抱起地上的袜子上楼,给他们两个一个私人空间。
袜子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疑惑,被小爸爸抱着上去有点不甘心,搂着萧玉的脖子问这问那,萧玉耐心的回答着她。
回来的宋骏似乎还是那副小流氓模样,见宋云这个小傻子半天不说话,勾着他的脖子带到沙发上。
笑的也像和小流氓,宋云却看见他的嘴角在咧开的同时裂开了原本愈合的小口子。
“我又没死,你这是什么眼神儿?想给我送终早着呢。”
宋骏看上去挺生气的悄悄还不跟他说话的宋云。
从他进门到现在,宋云的眼泪就没下来,不知道是在忍着还是已经擦过了。
“他、他打你了。”宋云直白的表达,嗓音颤抖。
“切,”宋骏满不在乎,“打我?他打他儿子干什么?给自己找不痛快呢。”宋骏这话半真半假。
宋长海回到家便把他扔进了当做禁闭室的一间屋子,沿用部.队那老一套,可惜人家部.队都知道与时俱进,他却还停在脚下原地踏步。
宋骏没手机没电话,想宋云那个小傻子想的厉害,又担心他爸带人真把宋云送走,便开始在“禁闭室”大声嗷嚎。
说他爸是封建君主,是顽固暴君,是冥顽不灵的地主,总之把高中学到的一星半点词汇都用上了。
嗷嚎还不是白天嗷嚎,专捡晚上扰民。
宋长海在部队养成的勤俭节约的习惯根深蒂固,大家大业也是在东海买了一层居民楼打通入住。
这下可好,宋骏天天晚上喊,邻里邻居都以为他爸是绑架犯。
最后宋长海恨铁不成钢,拉着宋骏把他关进了中汽一个厂房里,拿着个棍子一边打一边问他该不该,父子俩的怒值达到顶点。
毒打一顿没听到半句悔改,宋长海铁骨铮铮的硬汉被亲儿子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
最后开车自己离开,任由宋骏自生自灭。
宋骏躺在地上半天没能站起来,最后爬出工厂发现竟然没有上锁,出来工厂想去找宋云又害怕吓到他。
和工厂的工人和他们蹭了一顿盒饭,又凭着估计是时来运转的好运打赢了几盘斗地主。
捏着零零散散的纸币,找了附近的小卫生所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