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那个什么破考古队,三个老头子拉着个不中用的花瓶,还有什么一对小年轻,厉衔是见过那些人的。
那个小萧玉两年级的男学生看上去还没有萧珠强壮,到时候只有萧玉一个行动力强的人,他们应付不过来找谁帮忙去!
“大熊,我保证,两周,两周以后我自己带着咱们的孩子完好无损的回来,你相信我。”厉衔在电话里软着声音向他保证。
厉衔把手里精致包装的黄桃猛的甩到沙发上,原来他媳妇儿和他撒娇就是为了去挖坟!
“大熊,好不好?”厉衔还在和他服软。
“你们这次去,有没有安保?”厉衔克制着自己暴躁的情绪。
空出来的一只手不耐烦地解开遏住他喉咙的衬衫扣子,尽最大能力平静地问他。
“现在还没过去,不了解详细的情况,到了惠安我会再打给你。大熊,对不起,原谅我。”
萧玉也说不出到底他执意要去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他固执惯了,总想去达到自己的理想状态。
厉衔那边又长呼一口气,“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会尽量找那边的人负责你们的安全工作,”他顿了顿,又重复道:“媳妇儿,别跟你老公我说对不起,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等着你好好儿的回来。”
萧玉心中的不安总算消减许多。
他知道自己这次太任性,厉衔就是太爱他才会如此忍耐他的任性。
他在心里和厉衔保证,只有这一次的任性,只有这一次。
和其他人汇合上机,两个小时的路程落地。
一行人在当地文物局的迎接下坐上去惠安的大巴,四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天已经黑透了。
工作人员带领他们去安排好的宾馆休息,颠簸了一下午的萧玉并未感觉到什么不适。
他在心里祈祷着肚子里的孩子不要给他作怪,坚强的等他做完这两周的工作。
只有那样,他作为厉衔的另一半,和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才能有所交代。
若不然,那可就是自己为了任性和付出的代价了。
素朴的单人间,萧玉放下书包掏出手机打给厉衔,心中还挂着些愧疚。
那边很快接通了,听声音,厉衔应该是在公司。
萧玉走到窗边站在二楼看着楼下马路上昏暗的路灯,还有打在他窗户玻璃上的雨。
“媳妇儿,到地方了?”厉衔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任何一次打电话的语气都一样。
萧玉嗯了声,无神的眼睛盯着那一滴滴挂在玻璃上往下滑的雨水,“你还没回家?”看时间,马上就要到晚上八点了。
“没事儿,还有几个文件要看,你不在家,就我一个人回去也没意思。”厉衔这话说的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