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合着你就想和我一起吃饭啊!”乔离好笑地看着他,“到最后还不变成两个大饭桶了!”
“当然不止是吃饭了!”林莫语继续说,“我还想亲你,亲你的眼睛,亲你的脸颊,亲你的嘴,我还想掀起你的衣服,亲你的锁骨,然后顺着你的锁骨一路亲下来,想看你满脸通红咬着嘴唇想叫又不敢叫的样子,最后狠狠地——”
“停!”林莫语一本正经又低沉的声音描述着这么限制级的画面,让乔离生生听红了耳朵,想到接下来的话更加不堪入耳,他立马开口阻止了他。
“这是二爷和七姨家,”乔离怒瞪他,“说话也不分场合?”
林莫语像个痴汉一般笑着:“那你的意思是,回家就可以?”
“呦,你俩关系真好!”七姨端着一个黄色顶着盖儿的砂锅,笑着打趣两人,“你们这年纪轻就是好,队长也没有官架子,和群众能打到一起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兄弟呢!”
乔离表面迎合,“莫语挺照顾我的,从一定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兄弟了。”只可惜这位兄弟只想压着我做坏事。
“来来来!你俩办案辛苦了,今天在七姨这好好补一补!”七姨掀开砂锅盖,一阵浓郁的鸡汤香味扑鼻而来,只见砂锅里炖了一整只母鸡,上面飘着一层薄薄的黄油,还有几颗红枣漂浮在上面。
一整天没有吃饭的两人此时都瞪直了眼睛盯着这锅鸡汤。
七姨被两人的表情取悦到了,笑着取出两个碗,称了两碗放出来晾着,“等一会儿再喝,这鸡汤热气都被油盖住了,所以看着不闲烫,你们现在喝非要把舌头烫出个大泡不行。”
“等着啊!一会还有其他菜呢!”七姨笑着走进厨房忙活去了。
乔离见林莫语直愣愣地等着那鸡汤冷下来,笑道,“二爷和七姨,她们手艺特别好。我在这吃了好几年了,一有空就跑这儿待着,这里比我那屋子更像个家。”
“你大学时候就经常来?”林莫语终于将视线从鸡汤上转移过去了。
“恩。二爷和七姨有个孩子,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才十岁,被一辆摩托车撞了,正好被我瞧见,我发现她伤的挺严重,就先给她采取了急救措施,然后打电话送医院去了。”
“后来医院通知了家属,我才见到他们。不过二爷那时候长得可凶了,我都做好了被他讹的准备了,”乔离从砂锅里挑出一个鸡腿夹给林莫语,“后来他气势汹汹地跑到我面前,狠狠地拽住我的手,表情凶狠地对我说了句谢谢。”
林莫语笑出了声,他刚给乔离剥了一盘子虾,准备对鸡腿行动,“这就是所谓的铁汉柔情吗?哈哈哈……后来呢?你们就熟了?”
“对。后来小梦,就是他俩的孩子,病好了以后经常粘着我,我就时不时抽出时间过去看她,二老一直呆在病房里照顾她,我们聊着聊着就熟了。”
“别看二爷现在这样,又怂又惧内的,当年也是混过的。他那时候为了抢地盘打起人来也是不要命的。”乔离说着这时特意压低了声音,“听七姨说他身上好多条伤疤,有一条就靠近心脏。”
林莫语挑眉,“又是一条混道上的,果然打起架来比警察还狠,这个社会还是需要法制来保障人民安全。”
“咱能别整这套成吗?”乔离白了他一眼,继续道,“后来二爷确实混出了脸面,成了当时的地头蛇,额……我拿地头蛇形容是不是不太准确,我也没接触过黑道,就这么说了,你懂什么意思就行……就在二爷四十多岁正当壮年的时候,遇到和他青梅竹马的七姨,那颗沉寂的心又活过来了。”
“二爷以前就暗恋七姨,但家里穷,自己也没有文化,觉得配不上她,就出去闯荡去了,这闯荡之后就是无尽的空虚,他那时候只想成个家,和自己喜欢的人过日子,再留下个一儿半女,这辈子也算是没白活。”
“我说乔医生啊!你干脆别当法医也别当什么心理医生了,改行当说书的得了,以你的水平,再过几年就得红啊!”林莫语边给他夹鸡翅膀边揶揄他。
乔离一把咬过他递出来的翅膀,含糊不清地说:“我这和你说着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