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而他每晚都会教她吹奏竹笛的技巧,如今,她已经勉强能够吹出一首完整的曲子了,这曲名儿,听南宫言说,好像叫什么无名决。
虽然这曲谱的名字,不是什么雅名,但是它的曲调,却是听着令人心旷神怡,不由自主的想要放松心神,安静下来。她听过南宫言吹奏的原版,他将这首曲子的意境,表达的淋漓尽致。但是反观自己,就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了。
又是一夜到来,已经到了南宫言平日里会来的时辰。陈一诺将手中的书页合上,转而拿出了雨珩,端坐在了主位下左手边的矮几后面,等着南宫言的到来。
可是,平日里一向守时的南宫言,今日里,却是第一次迟到了。
时间渐渐流逝,陈一诺的心里,也越发的开始慌乱了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当年青见,去了陈家大门口跪着替她求情时,自己在那石桥上等着他的那种心下没底的心境,是一样的。在陈一诺的焦急等待中,时间到了当夜的子时。难道,真的是他出了什么事儿吗?可是,以南宫言现在的身手,蓝泽大陆上,能与其匹敌的,也没有几个人。
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吧,许是,他今日有什么应酬,又或者,是莲华无忧那厮,缠着他喝酒吃醉了,所以给忘了今日的功课了?
思及此,陈一诺便有些愤愤然的将雨珩给揣进了怀里,随即站起了身,准备回到卧室,更衣休息。
“真是的,不来也不叫个人通知一声,害我一直等,哼,待明日,我也要翻墙出去玩耍一番,让你也尝尝这等人的滋味!”
“你敢...”
“呀!”
陈一诺一边自言自语的准备踏进卧室,一边解着腰封,只是她才将将转过屏风,便瞧见了不知何时躺在了床榻之上的南宫言!走进了一闻,便能清晰的嗅到一股子上头的酒味儿,见他如此模样,陈一诺将解了一半的腰封,又给系了回去,眉头轻蹙的走到了床边,伸手探了探脸色有些陀红的南宫言。
“我的天,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可南宫言却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陈一诺。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的陈一诺,转而站起了身,想说出去替他弄点醒酒汤,可是下一秒,自己垂在身侧的右手。就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给拽住了,陈一诺低头看了看拉着她的南宫言,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
“干嘛!我不是要跑路,我只是想去给你弄点醒酒汤而已。”
“今日...有朋自远方来,所以,来迟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
“我...有些失态,你....”
“人生得意须尽欢,我晓得的。明天我会当做没有发生此事一般,将它忘记的。”
“...”
“行了,行了。你睡会儿吧,我先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听见她的话,南宫言拽着她的手,终于是松开了力道,转而闭上了双眼。这人,明显是已经醉到极致了。还这么拼命的想要在她面前,顾及他雅正端方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