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王者的下属

服。在去摩金夫人的长袍专卖店为小汤姆订做制服前，我们得先去古灵阁换点巫师用的货币。”

    “……卡特。”

    “是的，少爷。”老卡特最自傲的就是他不需要他家亲爱的少爷开口，就能知道少爷要他做些什么。“邓不利多先生，请您带我去古灵阁换钱吧，我家的少爷要先过去摩金夫人的长袍专卖店一趟。”

    麻瓜总是会兴奋地去古灵阁，为精灵们的模样讨论不已……邓不利多暗自在“总是”上划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叉叉。

    比起长相丑陋的精灵，王者更对汤姆的小巫师制服感到兴趣。而汤姆虽然对古灵阁感到兴趣，不过既然他的父亲想去长袍店，他也就没有意见－－毕竟要去古灵阁，以后还多的是机会。

    “好吧，里德尔先生这么决定的话。”邓不利多无奈地说，为王者指示了如何前往摩金夫人的长袍专卖店，并保证他很快就会带老卡特去和他们会合。

    邓不利多的说明很详尽，王者带着汤姆一路畅行无阻地来到了他们该来到的地方。

    摩金夫人的长袍专卖店里正有一对麻瓜父母和他们的孩子。

    “是霍格华兹的新生？哦，亲爱的，请等等，量完这个可爱的孩子后马上会轮到你的。”摩金夫人微笑地说，随即转过头继续记录那个小巫师的尺寸。

    小巫师对于在他身上滑来滑去，甚至还探进他衣服里蹭了又蹭的自动卷尺涨红了脸，一副不知所措地看向了他的父母，他的麻瓜父母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对他露出安抚的微笑。

    “哦，孩子，这只卷尺是好色了一点，可是它量出来的尺寸是非常精准的，所以对于它的这个小小缺点，请你就暂时稍微包容一下吧。”

    摩金夫人都这么说了，那个小巫师也只能垮着脸，任由那只自动卷尺在他身上继续磨来蹭去。

    终于量好尺寸，自动卷尺被扯着离开了他的身体，小巫师不禁庆幸地拍拍胸，长长吁出了一口气。

    摩金夫人朝汤姆笑着招了招手，“来，孩子，轮到你了，站上来这里。”

    “……”汤姆看了看那名投入父母怀抱中寻求安慰的小巫师，又看了看在摩金夫人手中等不及想往他身上爬的自动卷尺……汤姆是硬着头皮，抱着快点量好快点做好制服快点让他的父亲心满意足的念头踏出了他的第一步。

    可就在汤姆踏出第一步时，王者拉住了他的手臂，少有情绪波动的脸上难得地紧紧皱了起眉。

    “它总是这样？”

    摩金夫人无奈地笑了笑，“是的，不管怎么教训都无法阻止它的这个嗜好，我对它头痛了很久。”

    王者低头考虑了一下，认为这只自动卷尺既然有了自己的嗜好，应该具备着生命，所以不适用“毁”这个单词。

    “那就杀了它。”

    “……呃，对不起，这位先生，您刚刚说？”摩金夫人愣了一愣，以为她是不是听错了。

    “杀了它。它的存在让你困扰，也将让我的孩子困扰，所以你必须杀了它。”

    王者用着令人寒透脊髓的森冷目光注视那只发抖个不停的自动卷尺。

    “放任它活着是毫无意义的怜悯，不听从主人命令的下属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只有灭亡才是它应得的下场。”

    就像当初王者的守护骑士在他的宫殿前跪了五天五夜，最后仍是接受了他不能殉葬的命令一样。

    哪怕再抗拒、再不情愿，下属都必须将王者的命令贯彻到底，因为这就是他们身为下属应尽的职责与生存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