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杜壮在他又不能冒头。
听到那天的交谈,萧天云也明白杞子师父的意思,他暂时不想让楚问荆知道什么,所以萧天云只能挑楚问荆不在时候问。
一直折腾了四五天,也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
这天晚上吃过饭时间还早,老大夫身体好多了,加之天气不错也不冷,闲来无事就在院子里锻炼,将五禽戏和太极胡乱杂糅了一顿乱来。
楚问荆从屋子里拿来纸张,碰了碰叶子,把萧天云从花盆里拉出来练字。
萧天云往常是非常没有耐心的,比老大夫还不如,但是自从知道楚问荆有可能就是“灵芝”的时候,他的耐心奇妙的一夜增强好多。配合着楚问荆认认真真练了一个半时辰,最后写出来的字还难得的得到了杞子师父的夸奖。
萧天云放下笔后,还主动帮楚问荆整理石桌上摆了一桌子的笔墨纸砚。
晚上楚问荆和老大夫睡下之后,他把兔毛围巾给“灵芝”紧了紧,悄悄的从窗户口探进去拿了张纸还有笔墨出来——既然找不到说话的时机,那他就给老大夫写信吧。
为了能将字写出不仅能让杞子师父夸奖还想大吃一惊的地步,萧天云写的很慢,他在练习楷体,拿楚问荆的字迹当练习模板,一笔一划的写废了好几张纸。
一晚上写写停停,总算在鸡鸣之前写出一张字迹看着满意的
在楚问荆担水回来又出去的空隙时间里,想要从杞子师父的窗户缝或者门缝里爬进去,可惜这是杞子师父的房间,不是楚问荆的,可以随便他进出。
没一会儿,杜壮就打着哈欠过来敲门了,萧天云只好缩回去暂时罢休。
下午杞子师父遛兔子回来时候,楚问荆和杜壮都在医馆前头忙,只有萧天云一个人参在后院无聊的修炼,看见杞子师父进来,露在外面的叶子同时欢呼似得晃动起来。
一时间,老大夫还以为起风了,惯性的伸手拢了拢衣服,叶子伸长冒出来,在红背桂花和木贼麻黄饿狼似得视线下,将信递给了老大夫。
老大夫面带怀疑的接过,还未拆开,杜壮咋咋呼呼的跑了过来,“师忽师忽,王老爷爷和王大朴叔叔来了,问荆哥哥叫你去给王老爷爷诊脉。”
老大夫低头在杜壮头上摸了一把,“好,你先去,我一会儿就来。”
杜壮走后,萧天云刚刚因为缩的过快导致本体人参都秃了,听见杜壮关上医馆后门的声音,秃了的本体又冒出绿芽来,还尽心的捞过一个坐垫在石凳上铺好。
老大夫不客气的过去坐下,“写的什么信?”
萧天云的叶子探出两条胳膊来,比划到:不要让问荆知道。
老大夫只看习惯了楚问荆一个人的比划,看见叶子满天飞脑子里只能想到刮大风。一巴掌扇过去,“要不好好说话要不拿纸笔来,张牙舞爪的像什么?!”
萧天云:“……”他平常都是这么和楚问荆交流的啊。
即使萧天云颇觉委屈,但是对方并不是能任他欺负的楚问荆,只好自己去找纸笔,没有攀爬物体支撑,还要远离地面,躲着两个死胖子,实在是委屈。
叶子刚探出去半截,杜壮又跑过来了,“师忽,快点!王老爷爷生气了!”从医馆后门的门缝里确实传出了王大/爷的叫骂声“老光棍”。
老大夫看了看又一次缩的什么也没剩下的花盆,心道:再来这么几次,这孩子会不会吓出痛心病来?
老大夫一边将信塞进怀里,一边说道:“来了来了,瞎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