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只半夜,他就熬到了头。貔貅带着一身凉意冲进来,风风火火就往床上扑,手上还没个老实的,直直奔向目的地。
鲲一把将他的爪子从衣襟里扯出来:“这是做什么?”
貔貅热血激昂,冲鲲鹏绯红的耳朵轻佻地吹了口气:“做你啊。”
老人家享受到了久违的热情,颇有点不敢相信,下意识摆出他做惯了的端庄劲儿,以维持自己在貔貅心中的美好形象:“这太不庄重,你且等上一等……”貔貅却连说一句完整话的功夫都不给他,右膝盖顶在床沿,左腿一跨,将鲲鹏的上半身尽数虚虚地笼在自己身下。
光彩照人的小年轻伏在老人家上方,眉眼间全乎是新郎官所特有的志满意得。他缓缓俯下身子,眉目唇齿停在另一位新郎官一寸之地。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嘬了口他的夫人。
这家伙开场声势浩大,实干上却是个软脚虾。他与身下人对视一眼,当即就被名为甜蜜的小箭当心射中。他小心脏一瑟缩,低头啄鲲鹏这一下跟小鸡崽子啄米一样,害羞,且怂。
鲲鹏仰头看他,就见得烛光的余晖在他眼中盈盈流动。而眼底烛光之下,还有满心满眼的自己。
貔貅莫名其妙怂了一下,好生气恼,给自己鼓气似的掏出两小瓶不和谐液体。他莹白润泽的瓶子,在鲲鹏面前晃了晃:“娘子莫要慌,为夫是有备而来……”鲲鹏满怀爱恋地看着他。
他视线滑过笑意越发明显的双眸,一腔壮志惨遭滑铁卢,心里甜得忘了词,:“有备而来,有备而来,来……”说话间,方才翻找拱开的衣襟坠着,大大地敞开,胸前一片风光全然遮掩不住。
鲲鹏眸色变深了:“你今日出门就为了搞这玩意,有备而来?是来与我……”
貔貅脸“轰”得一下熟了,好一会儿没点反应,作势就要逃跑。
貔貅心理建设崩塌的功夫,鲲鹏反倒起了汹涌的色心。他不让貔貅起来,反而一把将僵在自己上方没有再进攻的小年轻扯下来。他让年轻的情人半靠在自己怀里,手法极其自然地接过了他手上的两个小瓶子:“你不介意不够庄重,那便来吧。”说着便开始挑貔貅已经松松垮垮的衣襟。
貔貅好久没有和鲲鹏心无芥蒂地同床了,哪里能分心想他两够不够庄重,整个人都激动地发抖。他心里边一边唾弃自己临阵退缩要夫人主动,一边美滋滋暗中觉得捡了大宝贝:上哪里去找在床上都这么有条理这么能顶事的夫人。
半炷香之后,他状似迎刃有余的夫人把松松垮垮的活扣打成了死扣。两人尴尬地对望一眼。貔貅咽口水,很理解他紧张慌乱的心情:“……你不要手抖,不行的话就下次再来。”
鲲鹏恼羞成怒,瞬间暴起。
貔貅这思想性的巨人行动上的小蒲柳立即败下阵来:“不要撕……诶,你是小狗吗……我又不是女人不要嘬那里……夫人,夫人!你不用为我做到这地步!为夫来,让我来罢,你这张干净漂亮的嘴怎么可以……”
鲲鹏抬首,惩罚性地吮咬横撑在自己面前不足一寸的嫩肉:“这种时候不要说话。”貔貅委屈巴巴往后逃,一双白且长的腿试图从男人掌心逃开。他羞愧极了,为人夫者竟然还要劳累自己的娘子做这等事,实在太过委屈人家了。
他双腿弯曲着,便用膝盖尖儿点了点男人的脸颊:“你躺下,换我来。”气息急且喘,是得了趣的男人特有的模样。
鲲鹏久居深海,夜视的能力比貔貅强上许多。熄了灯之后貔貅看不清他的面容,他却能轻易看见貔貅泛着粉红的身躯,以及泪意涟涟的双眸。鲲鹏哪里需要他来谦让,他乐得伺候他,取悦他。
于是这老男人便握着貔貅的腿根,将他扯了回来,收获惊喘一声,以及一个更加狼藉又美味的小情人。
一次之后,鲲鹏把意识模糊的小情人翻过身来,伏在他背上一雪前耻:“喜欢吗?不需要下次了吧,我们继续?”
貔貅被他吸干了精气,浑身都放着余韵难消的轻微痉挛。他早年就极易情动,好似与鲲鹏肌肤相贴的部位都能千般欢呼万般应和。分别良久后再来这么一遭,几乎就要受不住晕厥过去。
晕是不能晕的,太跌为人夫者的份了。
他抹去眼角生理性的一长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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