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真熬了几天的夜,两个人晚上盖一床被子,姚真心潮澎湃的热血被任丽的事情一压,向长宁又是一脸神色郑重的样子,两个人最后算是纯盖被子聊起天。
这聊天也没聊多久,姚真要去抱向长宁,蹭着蹭着就困了。
向长宁回复北宜年的消息不过安静几分钟不搭话,就听见了姚真绵长的呼吸,看时间,才晚上十点多……他室友说最近姚真一点才回寝室,这人最近是怎么个疯狂熬夜法?
向长宁伸手摸了一把姚真的脸,轻叹口气,独自贪恋着抱了姚真一会,把睡姿摆正也睡过去。
第二天姚真回了一趟家,把自己积灰的车开出来洗了一次,加满油去学校接上向长宁,驱车至省会。
难得的,向长宁坐在副驾。
姚真惊讶之余也没多问,向长宁神色淡然,只把安全带系好。
A市离省会近,满打满算小半小时,说是省会和地级市,距离还真让人只是觉得在市里走了一段而已。
快要进入省会市时,向长宁看着窗外,姚真耳边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漠然:“其实当时出车祸,我爸是在车上死了的,我妈在ICU变成植物人但也挺了一段时间,这是你知道的。
“她不行的时候我在医院楼下,当时还不能走,等护士接到通知我跟着上去了,任丽也到了,但是医生说她没说话,抢救无效,就这样任丽能和她说话吗?”
姚真来不及回答,向长宁深吸口气自说自话:“应该不能,我也是学医的,想岔了。”
姚真放低速度,无意识舔了舔唇,轻声劝道:“见过了就知道了,别想了,她会说的。”
“……也对”
声音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
姚真一路开到省医院楼下,这里他帮任丽打点的时候来过一次,当时还在B市,实习请假,买的来回动车票很快,今天再来带着向长宁,闻着消毒水的味道就不像在B市市医院那么亲切了。
问过具体诊室,向长宁把姚真按在了走廊上坐着,神色淡淡的:“我去就好,你就在这儿吧”
口吻虽轻,却透出一种不容反驳的强势。
姚真望了一眼廊道,点头:“有需要叫我。”
“她都是要动手术的人,难道还会对我怎么样,都两讫了,无非是一些话。”
又或者是一些向长宁不知道的事。
这句说完,向长宁眼眉压低,转身往任丽病房走,肩背笔挺间带着说不出的执拗。
姚真想说什么,最终仍归于沉默。
坐在转角,微信一直在进来,是研究生的群,点开看全部都是喝彩鼓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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