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落入喻雅眼中,骤然感觉不爽,抬高音量问:“你这是几个意思?”
姚真轻声:“你们还是早点说开吧。”
喻雅将手上的那杯鸡尾酒啪一声放桌子上,口吻不善:“你又知道什么?”
话语中带着莫名的蛮横,不讲道理。
姚真余光骤然瞥见他们脚下的啤酒瓶,望过去,密密麻麻一眼估计不出来个数……
姚真又看喻雅,喻雅也将他看着,目光执着。
姚真:……
就算是脸上看不出来,估计也喝多了。
姚真心累:“我不是教训你。”
“那你是想说什么?”喻雅寸步不让。
蓦然,喻雅又笑起来,自己捂着眼睛仰头倒在椅子上,略微讽刺低喃:“我真是……你又能知道些什么?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这话姚真听了也很不舒服。
“我怎么管不好自己了?”
喻雅将手放下,眨眼睨姚真,说不上来为什么,带着和向长宁非常雷同的气质,冷冰冰表情下压着一层诡谲艳丽,喻雅哂笑:
“你不会觉得北宜年让我过来找向长宁其实也就是气气你而已吧?
“小机灵鬼你为什么不多想想?”
姚真愣了愣。
喻雅的笑容璀璨,吐出来的话并不友好:“我自己觉得是这样的:其实他经历过的,我正在经历的这些事情。如果你选择向长宁,都是你以后避无可避的进程。
“你也不要觉得北宜年管的宽,他当年要死要活的时候,全靠向长宁半夜去酒吧捡他,要是阿宁正常可能他也不会管,可向长宁腰上还有问题。
“所以刚劝我那么多,你不如给我说说,该怎么处理才好呢?”
这个笑不怀好意。
喻雅点了点嘴角,酒意蔓延,口齿含糊接自己的话,本性中凌厉的一面展现完全:
“你还没和向长宁说破吧,我这样问是不是不太好?
“其实单就我,我更想问的是,你一个直男掺和进来干什么呢,北宜年谈的第一个也是直男,后面闹得腥风血雨的,家里逼得厉害。分手后,现在人家连婚都结了,一开始拒绝难道不好吗?以后又没有孩子,你没有想过自己喜欢小孩子不喜欢这个问题吧?
“你看,你有那么多没有想好的东西,是不是来劝我也不太合适?”
话锋收尾凌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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