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收起这个愚蠢的表情——你的眼珠子都要瞪下来了。”铂金贵族轻蔑地拿眼角瞥了他一眼,“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在撒谎上你没有天赋。”
斯科皮悻悻地闭上嘴。这时候,马尔福先生掏出魔杖,“Reparo(修复如初)——”懒洋洋地对躺在草坪上的破旧高脚杯挥了挥,高脚杯边缘上的缺口满满被填满变得圆润,魔杖尖端又是一抖,“Scourgify(清理一新)!”。
现在,躺在众人中间的是一个崭新的、光亮剔透的水晶高脚杯。
“抱歉,强迫症。”马尔福先生假笑着收起魔杖。
“哦,可以理解你的小毛病,卢修斯。”格雷特先生宽容地说,他拽了一把斯科皮,“过来,儿子,把你的手放到这个杯子上——不不不不是现在,我喊一二三的时候你再行动……同时,另一只手抓紧我的袖子不要松开——收起你们那可怕的眼神,年轻的爸爸们,我相信你们也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摔断脖子。”
卢修斯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拖长了腔调戏谑地点点头:“当然,凯尔格雷斯——德拉科,来吧,为了你那脆弱的脖子,拽紧我。”
德拉科扭头冲斯科皮假笑:“托你的福,亲爱的斯科皮,自从五岁以后我就没拽过我父亲的袍子了。”
斯科皮瞪了他一眼,转头尴尬地压低声音用中文跟他父亲抗议:“爸爸,我不是小宝宝了,看在老天的份上,别这样行吗?”
“比你那可笑的面子,”格雷特先生面无表情地说,“我更怕你拧断自己的脖子。你妈妈向我保证过,如果你捅出什么篓子,我的下场会比你养了一年的那只狗更惨——”他顿了顿,忽然提高了声音,“好了,先生们,把你们的手放过来抓紧了,现在,一——二——三——”
……那感觉并不比飞路粉好上多少。
就像一把冰凉的钩子忽然勾住了肚脐眼似的,斯科皮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折成了两半塞进一个能运动的箱子里,滚筒洗衣机似地一阵天旋地转——幸好那个过程结束得非常快,他趴在了另一块湿漉漉的草地上,周围的空气变得没有那么清新,虽然依旧不错,但那里面还是多上了人特有的气息——在扎比尼好心伸手把他拽起来的同时,斯科皮发现至少与他同来的所有的人都是站着的。
一只冰凉的指尖忽然伸过来碰了碰他的脸颊,斯科皮一愣,转过头时德拉科正收回自己的手,淡淡道:“沾上泥了。”言罢,扭头跟在大人们的身后,向不远处的营地入口走去(斯科皮这才发现人声鼎沸的魁地奇观众生活营地就在不远处)。
看着铂金贵族冷漠的背影,斯科皮一头雾水:“他怎么啦?”
“占有欲发狂症。”扎比尼抱胸站在旁边,以了解的口气叹息。
“什么?”男孩眨眨眼,对于这个复杂的单词表现得非常迷茫,“什么狂?”
扎比尼同情地摸了摸他的狗头笑而不语。
……
跟看门的老头罗伯茨打交道对于纯血统的贵族们来说,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事实上,斯科皮猜测这个看守凭借帐篷的老头可能是整个营地里为数不多的真正的麻瓜,这让交谈变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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