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地魔门的兄弟不尊,这一百鞭该打,回去若是总舵主问罪下来,属下来承担责任。”
铁心再次喊道:“将哈尔曼拿下!重打一百鞭!”
但是帐篷里的几名侍卫只是拿刀对着哈尔曼,却无人敢近前来,玉楼急忙跪下求情,他道:“请元帅再给大公子一次悔过的机会,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打伤了他,就会少杀几个敌人,大伙在这里闹内讧,不但起不了丝毫作用,还会动摇士气,只会让敌人的气焰更嚣张,还是解决这攻城的大事要紧。”
铁心其实也不想真打哈尔曼一百鞭,他知道哈尔曼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了那酷刑,只是想吓吓他,让他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罢了。
于是他顺水推舟地道:“既然左将军请求,那一百鞭就免了,但是大公子必须向拿祖圣君道歉,这个总能办到罢?”
哈尔曼只好勉强说道:“请拿祖圣君多担待些,本公子知错了,不过你的轻功的确不如我,不信,我们改日来比试比试。”
“你好!等这场战事胜利结束,你我祖孙二人来好好比试比试。”拿祖圣君明显是在占哈尔曼的口头便宜。
“你是我爷爷?怎地说祖孙二人?”哈尔曼还没转过弯来,不解地道。
大伙一阵轰笑!玉楼笑得直摇头,这哈尔曼其实心里极单纯,就似一个长不大的孩儿。
那祖圣君笑道:“属下可没说我是你爷爷。”
铁心道:“还是说正事罢,天已快大亮了,下一步本帅还是听从左将军的意见,潜入可汗宫,智擒七王爷,此时就由左将军和拿祖圣君负责完成,你二人肩上的责任重大,先去好好睡一觉罢,若是左将军的伤口痊愈得快,明日夜间就出发,若是明日没能痊愈,本帅就先带一部分兄弟,在明日子夜再次去搞一次偷袭。”
玉楼道:“明日属下的伤口定能痊愈,属下有个建议,偷袭可将时辰改为白天进行,最好在凌晨时分,这时人极疲倦,正在梦乡中,极容易就范。”
铁心道:“左将军的建议很好,本帅一定采用,那明日凌晨时分,我们可再搞一次偷袭,消灭一个算一个,为兄弟们报仇,散了罢,都回去歇息。”
众人答应道:“是,元帅,我等告辞了。”
说完陆续走出了铁心的帐篷,哈尔曼气呼呼地走在最后,玉楼回过身来,与他并肩而行,笑道:“怎么?还在为适才的事不高兴?”
哈尔曼道:“本公子烦闷得很,跟这些蠢材在一起共事,真是费劲。”
“你的意思,玉楼也是大大的蠢材?”玉楼道。
“我不是说你,你看那铁心元帅,我阿爹封了个元帅给他做,他就自以为了不得了,连本公子都不放在眼里,还想对我动手,他这是找死,等回去后,本公子定要找机会算计他,好好的惩罚他,不然,他不知道本公子厉害。”哈尔曼恨恨地道。
玉楼道:“不是玉楼说你,大公子这事的确是你不对,拿祖圣君是地魔门的元老级人物,连你阿爹都要敬让他三分,你竟然出口伤他,元帅怎能不下令责罚你呢?”
哈尔曼道:“我不就是顺口说了一句老东西么?就犯了那么大的错?打一百鞭,不是再找机会要我的命么?他又将我阿爹的脸面放在何处,常言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更活况我说的是实话,他的轻功的确不如我,怎么能与你一道前去冒险呢?不是要你分心来照顾他么?”
玉楼笑着擂了他一拳,道:“算了,别再纠结这事了,你又不是狗,甚么打狗看主人啊,别担心,他的轻功虽然差一点,但我有办法解决。”
哈尔曼这才稍微高兴了些,携着玉楼的手,进入帐篷,倒下就呼呼大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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